郑娇娇一噎，不说话了。

邹老继续道：“玉竹已经把前因后果和我说了，是你把黎莺推进湖里的，你救了她以后还想让你大哥侮辱她！她不想受辱才撞墙自尽的！这些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吗？”

郑娇娇看邹老了解的这么清楚了，索性也不隐瞒了。

“哈哈哈哈，我承认又怎样？她装什么清高！我大哥哪里不好了？我大哥不嫌弃她，想纳她做妾。她乖乖应了，不就死不了了？

我还能得偿所愿和你结婚，这么皆大欢喜的事，她干嘛不同意！

她既然不识趣，那就死吧！死了干净！死了就没人能挡着我嫁给你了！”

说到最后，郑娇娇的脸上都是癫狂之色。

姜枝儿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姥爷没了黎莺就会娶你？你到现在不也没嫁给我姥爷。”

郑娇娇表情顿住，整个面部扭曲着。

“不是，不是的，我大哥说的，我这么可爱漂亮他都受不了，更何况别人！邹绝境也不例外。”

“郑承勇对你做了什么？”姜枝儿犀利质问。

“没有！大哥没有把我强奸，我没有**，我真的爱绝境，我杀黎莺是不得已的，谁让绝境不爱我呢？哈哈哈，我没错。”

可能最近对郑娇娇审讯压力太大，今天邹老一刺激，郑娇娇彻底疯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盛斌一个手势，走进来两个女公安把人带走了。

走廊里还回**着郑娇娇癫狂的笑声。

邹老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年轻时的郑娇娇除了骄纵还不至于这么极端，估计就是因为她那大哥，她才逐渐变的恶毒直至现在，面目全非。”

“郑家的根就不正，郑承勇只是郑娇娇变恶毒的催化剂。”

邹老认真的点点头：“枝儿这个说法很准确。就是不知道莺莺的案子这么多年了，还能不能给郑娇娇定罪。”

盛斌道：“会写进卷宗，这是她自己承认的罪行，可以用来定罪，其实，郑娇娇的死刑早就定下了。”

邹老点点头：“明白了，走吧，回去祭拜一下你们姥姥，这么多年了，也该和你们姥姥念叨念叨了。等郑家人都枪毙了我还得上柱香。”

盛斌立刻站起来道：“那我送您回去。”

“行了，你忙吧，让姜韩他们送我回去就是了。”

盛斌听着走廊里依旧回**的笑声，脸上满是无奈，还是留下来吧，郑娇娇要是疯了麻烦更多。

姜枝儿给盛斌留了一颗药丸子：“姐夫，把这个给她吃了。”

盛斌接了，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你们回去慢点。”

“好。”

姜爸爸负责开车，姜妈妈坐在副驾驶感慨道：“郑家真的完了吗？是不是有点简单？”

邹老看看坐在自己前面的女儿道：“怎么可能简单，郑承勇的嘴可不好撬开，肯定是岱家那边出了力气，郑娇娇和她那个外商男人也不是好对付的。”

“是啊，妈妈，这次不光有岱爸爸他们帮忙，姐夫也出了不小的力气。”

姜妈妈听他们这么说，反而放心了。

她倒不是真觉得简单，只是觉得不够真实。

郑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就这样说倒就倒了。

很难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