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老大!还我老大!”
“……”
惹来了很多围观的人,有人应和道:“我们家那孩子先前去牢房看他的朋友,也是有去无回啊。”
“衙门要给个交代啊!”
“给个交代!”
“……”
“还是王大人好啊,那时候的夜城才不会发生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
“是啊!话说王大人的案子,怎么到如今了也没个说法?”
“别说王大人了,那杜姑娘的案子都没半点消息。”
“听说都是王叔搞的。”
“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嘘!王叔都死了。”
“死了就可以洗脱罪名了?他生前做的那些恶事,可是祸祸了多少人啊……”
……
医馆里,阮妤和秋月正坐在萱徴床边等着她醒来,竹子也趴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
“陆姑娘,我们姑娘会不会醒不过来了?”秋月抹着眼泪问了一句,经历了昨晚上一夜之间失去了至亲的三个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姐妹,她就只剩萱徴了,她怕极了萱徴也像她们三那样走了。
阮妤摇摇头:“萱徴姐姐一定会醒来的。”
一定要醒来啊,只有她是目睹了一切的人,清浅能不能洗脱罪名,就只靠萱徴了。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她们都害怕着,却又不敢往更深处想。
阮星奇立于门外,他也很愁,到了现在他依旧摸不透自己的本心,不愿原谅萱徴对他的欺骗,但不希望萱徴出事,不想清浅受苦,却不肯与钟常青站在对立面,这份纠结让他都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无论哪一边,他都做不到更深地踏进那一步。
小白在大厅里忙活了一会儿,看诊的人少了,眼瞅着太阳也快落下了,这才背着出诊的药箱去了后院,准备收拾起来,备着明儿出诊用。
到了后院,那绿叶红花簇拥后,显然有个人背着他,黑衣、背影挺拔,很是板正,看这身形,有些许眼熟,估摸着是先前来看过诊。
“请问您是要看诊吗?”小白走上前一步礼貌问候。
那人转过身,阴郁气息扑面而来,这张脸是小白不熟悉的,他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确定了这是第一次见。
小白继续礼貌道:“请问您……”话还未说完,那人就一个闪现到了他眼前,吓得他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喊一声,他就被带着腾空而起了……
城外河边,清浅正在水边烤着衣服,这会儿太阳快落下了,身上穿的单薄,有些许冷,她又靠火堆进了些。
至于南宫煜,自己找药去了。
“清浅姐姐!”小白的声音从身后的灌木丛里传来。
他怎么来了?清浅马上警惕起来了,回眸看去,只见一身白衣的小白朝她这边跑来了,走在他身后的一身黑衣的……是……季隐尘!
清浅立马站起身来,从看到季隐尘起,眼睛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清浅姐姐,南宫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