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本王早晨要给你机会,现在要反悔,本王也承认,就是在拿你取乐,你又能耐我何?”
“元云平!”
林陵恨死他这副不按常理出牌的疯样,他在透过林陵看着什么,林陵不知道却又无比清楚,无比恶心。
平王上去便要拉扯林陵,逼仄的空间内,她全然不是对手,林陵手中捏着一瓶碧玉色的药瓶暗自收紧。
那是照着医术调制的剧毒,可还差了几味药,不知道入了口会是什么功效。
“我是皇后亲封的使臣,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床姊之事,皇后只是稍微提了一嘴,圣旨还没下来呢,你还是本王的王妃。”
林陵身上穿的内衫绸缎像白纸一样很容易就被撕裂,布匹撕裂的声音更激起男人的欲望,林陵尖叫:“朝廷命官,也是你能侮辱的?”
“屁的朝廷命官,你们女人本来就应该在后宅里,就算是有了圣旨,本王说你勾引我,届时生米煮成熟饭,你再有个一儿半女的……林陵,你只能在我身边。”
“滚!”
无论是他即将要做的是事情,还是她给林陵安排的未来都足够让她吐上三天,浑浊的空气让林陵整个胃都在翻腾。
她袖口中的药瓶磕在木质的案上,碰撞的闷声,提醒她还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
林陵用尽全力推了下平王,偏头拉开距离,将手中的药冠在嘴里。她含着药的最后一丝念想,是在心中骂了一句温然。
都怪你让老娘等等等,不知道人死后会去哪里,能不能让林陵回到穿来的地方。
“温小侯爷到!”
也正是同时,一道尖利的宦官声音响起,外门被大力打开,林陵第一反应就是:我不能死!
刚喝下去还没来的及咽下去的药一口喷了出去,林陵怕残留的药有毒性,端起早上的冷茶漱口,冷风从外门钻进来,她取下架子上的外衫披在身上。
可怜平王不熟悉林陵内室的布局,不仅找不到能盖着他被扯得破烂衣服的物件,还被林陵喷了一身的不明**。
棕色的,还有点臭。
林陵平心静气,捏着良心讲,那就是药本来的味道。
“林陵!你若害我失仪,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林陵冷笑道,“衣服是你自己脱的,可不是我。”
“你!”
平王还想再说什么,温然已从簇拥中走出,大概是没料到大门不出的温然也会出现,平王闭上了嘴。
温然手中捏着把扇子,他一见平王没见过世面似的嚷嚷起来:
“欸,表哥,你身上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