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那方，要打扫一个月的厕所。

“怎么样，现在认输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只打扫半个月。”

厉凛森站在会议室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方绾绾。

“呵呵，不好意思，厉总，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方绾绾朝厉凛森露出了职业假笑。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她才不会认输，她要好好让厉凛森知道，小看她，会有什么后果！

很快，会议时间到，方绾绾已经把招标计划交给了曾凯，但是陈欢却一直没有来会议室。

方绾绾一开始，以为是陈欢避嫌所以人没到，但是后面等她的接待方案被曾凯阐述完，陈欢的却没有丝毫的动静，方绾绾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总裁办的其他几个秘书，都是知道这次打赌的，看到只有一个人的计划，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看着方绾绾。

方绾绾无辜地耸耸肩，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既然只有一个人的方案，那我现在宣布，这次接待白家，就由刚刚方案提出人负责。”

厉凛森面无表情地宣布结果。

“可是厉总，我们陈组长的方案，您还没有看过呢。”

熊静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她是陈欢的亲信，从进公司就在陈欢手下做事，已经快十年。

她是看过陈欢的接待方案，所以一眼就知道，刚刚的是方绾绾的。

“那方案呢？”

薄凉的声音，从厉凛森嘴里冒出，带着三分冷厉。

“或者陈组长有事情耽误了？我刚才给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你是第一天来公司上班？她有事耽误，就要让所有人，都一起等她？”

厉凛森这话一出，吓得熊静背后直冒冷汗。

虽说厉总长得确实一表人才，但是平时板着一张脸，就已经够吓人了，现在一发火，长期的上位者气场，更是让会议室的冷气，直接下降了好几度。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什么时候，给陈组长打得电话？”

方绾绾皱眉道，虽然跟陈欢认识不久，但是她是一个十足的女工作狂，按道理，陈欢是不应该犯迟到这种低级错误，尤其是知道，今天还有这么重要的会议要开。

“够了，方绾绾，你以为公司是儿戏？现在是在开会，不是菜市场，给你用来讲价还价的！”

方绾绾有些心虚，平时虽然经常看狗男人发火，不过工作中的厉凛森，更是气场全开，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被惹怒的狮子。

眼见厉凛森发火，所有的高层，都识趣地闭嘴，对于他们而言，用谁的接待方案，都没有区别，只要能帮厉氏赚钱就好。

方绾绾莫名躺赢，心情有些复杂。

尤其是回到总裁办以后，周围同事还欲言又止的眼神，让方绾绾心里十分不爽。

“有的人手段可真厉害，知道赢不了陈姐，就搞些歪门邪道。”

熊静看着方绾绾，冷冷地嘲讽道。

“不是，熊静，你干脆直接报我身份证好了，干嘛说得那么委婉啊？”

方绾绾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她虽然不知道陈欢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休想往她头上扣屎盆子。

“对啊，我就是说你，你怎么那么卑鄙啊，方绾绾，居然让厉总内定你！”

熊静生气地朝方绾绾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