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朱琳周慧芳的事情，方绾绾只是怀疑罢了，现在一看苏柔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肯定是她的好姐姐，以为朱琳事情办妥了，到处在微信群里宣传方绾绾今天大闹厉氏的丑闻呗。

不然如果是厉氏员工传出来的，根本不可能那么说。

“我是没有资格，可是凛曦是凛森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你欺负。”

苏柔红着眼看着方绾绾，做出一副明明很害怕，还要保护厉凛曦的样子。

“笑死我了，谁是你弟弟，你配么？”

方绾绾油盐不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厉凛曦疼得龇牙咧嘴。

“怎么没有关系，我和凛森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早在十年前就认识了。要真算起来，你才是后来的那个。”

苏柔激动地反驳道，她本来也不想当着厉凛曦的面和方绾绾吵架，可是她实在欺人太甚了，一口一个外人，让她的脸往哪里放？

十年前？

方绾绾眼里闪过一道寒芒，她记得自己刚来帝都的时候，苏柔老是问她在乡下生活的细节，尤其是在她九岁那年发生的事情，她特别关心。

算起来，不就是十年前，那年这么了？难道是那件事？

看着方绾绾的沉默，苏柔心里暗自得意，以为方绾绾被她得无地自容。

毕竟她和厉凛森那可是真爱，而方绾绾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嫁给厉凛森的。

“我早就说过，只要在凛森身边，哪怕无名无分，我也愿意的。我都这么退让了，为什么你还要咄咄逼人呢？”

听到苏柔这声泪俱下，委屈至极的申诉，方绾绾只觉得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