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给他一个教训,又不能坏了约定。
便趁大石头还被他辛苦的搬在手上,直接给他变成了金坨子。
金子密度可比石头大,压死这个贪心的臭小子。
陈道长自然也可以猜到。
可处理着被砸伤的手的他,依旧喜不自胜。
有了这些,最贵的那个东西,也能到手了。
当然,如果他听到了白果待在玉里小声哔哔的话。
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夫君你说他为什么不把被子抱去呢?不比这石头轻吗?”
她歪头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双眼泛光。
“想想那么大一床金子就兴奋。”
白果脑内小剧场带来的兴奋劲还没过呢,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瞎想什么,你又没这机缘。”
她脑袋上,传来了身后夫君的声音。
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就挨了过去。
“哎呀,好玩嘛~”
“想想又不会怎么样啦。”
黄远志失笑。
认命的抱住了挨过来的自家傻妻,抬手狠狠的揉乱了她的一头秀发。
白果阻挠,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滚做了一团。
可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某个要往他们爱河里撒尿的凶残女鬼,一脸不怀好意的飘过来了。
余光瞥到这一幕的他们,一个激灵就默契的各自回头,往两边跑开了。
那女鬼不爽的哼了一声,又盯着林金枝化身的茧子去了。
从那千金离开,陈道长就把这血色茧子从血玉里挪回到了墨玉里。
可里面的气息还是在一点点变弱。
虽然听说这个鬼矫情的很。
可是修了这么多年鬼仙的她却知道。
如果不是吃了十足十的苦头,受了非人的磨难。
再矫情的人,也是没法在死后立刻生出,足矣让魂魄逗留人间的庞大怨气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希望这个苦命的姑娘就这样陨落。
第二天一大早,陈道长就找了人来抬走了那一大坨金子。
他看着那些人留下的紫金卡、和一张拍卖会请柬眨了眨眼。
拍卖会?
他翻看着请柬上的内容,珍贵的东西挺多的,但他却兴趣缺缺。
一下翻到背面去,却在正中间看见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图案。
他皱眉正色看去,只见周围写着这样一段话。
血童,也叫怨童:
必须由婴儿的生身之父,当着孩子的面亲手杀死孩子的生身之母。
再用秘法,以孩子心头血为引,吸出其母浑身血液,直至成为人干。
然后将婴儿溺死在这些血液里。
再将人干磨成粉末塞进婴儿嘴里缝上封好。
最后再就地封箱把它连同满缸鲜血藏进去。
而这之后的七天里,男子要每天带不同的女子,到这个地方来寻欢作乐。
头七的时候,婴儿魂魄会趁机为母亲和自己报仇。
可是母亲却会现身,并拼着灰飞烟灭也要阻拦。
甚至不惜和孩子同归于尽。
于是最后孩子会吞噬母亲的魂魄,也吃掉父亲的血肉魂魄。
最终在消化掉变态的父母之后,成为嫉恨一切的怨童。
但,在它沉睡蜕变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