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早早的,如实将那姑娘的事情给他们讲了个明白。
甚至当有人不信时,还亲自带着几人去看了那姑娘。
果然他们一靠近那姑娘尸身,也跟被迷了心窍一样,原地打转找不到出路。
“哎呀!谢谢您,谢谢您,之前是我无理了,我给您赔不是。”
原本最嚣张的客人,却是改口最急的。
他拉着官差的手,一个劲的道谢。
“罚!这必须得罚,怎么罚我都成,只要还给我留条命,我绝无二话。”
官差头头倒是奇怪的打趣道,“员外你不是这样的人啊,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谁料那人却脸色颓然起来,“唉,我家姑娘的事你们不是晓得么。”
他眼神放空。
“我家那丫头啊,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初想她好,给她定了那么一门亲事。
他苦笑一声,“谁曾想那小子早早的就去了。”
“可人家财大势大又不肯松口,咱也得罪不起,我这姑娘便只能生生给人家陪了葬。”
官差听的疑惑,“怎么,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那员外调整好情绪。
“那哪能有什么关联呢,只是我那姑娘走了之后,这家里啊,就怪事不断。”
那员外又给官差倒了杯茶,“我从前是不信这些的,现在则是不得不信了。”
陈道长不动声色地听着,默默看过去,打算记住这个人。
扭头就看见,他竟然还冲官差开始偷偷挑眉比划。
意思约莫是,‘赶明儿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只要能解了这后患,事后他定是要报答的’。
这一幕看着,像是怕那姑娘的冤魂听见一般。
就这样,造成了这姑娘悲惨人生的一干人等,都受了或重或轻的惩罚。
只她那父母家人,官府却没有去动。
他们也打听过,这姑娘生前也是顾着家里的。
在青楼里虽然不愿,可她父母也是在她自己首肯之后,才将她卖了进去的。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陈道长便看到了找来的小道姑,借机同小道姑讲了包梓的事。
“我自是当仁不让的。”小道姑也愿意帮忙凑个人头,为自己的恩人解围。
“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得先回师门一趟。”
“好”。
陈道长同她交换联系方式之后,扭头就跟上了那个变态嫖客。
所以当员外脸色苍白的落座,却听下人说有人登门拜访时。
这员外还以为又是那些对头,看他最近时运不济,跑来找事儿看笑话的呢,“让他进来”。
可没想到,他正襟危坐迎进来的人,却是官府见过的那个陈姓青年。
“阁下今日前来,有何贵干?”这员外兴致缺缺的问着。
陈道长也不恼,“实不相瞒,在下是修道之人。恰巧那天在官府听见员外说话了。”
陈道长深深看了员外一眼道,“我便认真看了您一眼。”
“那时便瞧这员外您面色不对,怕是被脏东西缠上有段时间了。”
员外皱起了眉头,“不需要你来说我女儿是什么。”
“如果没有别的事,道长还请回吧!”员外不爽的端起了茶杯兀自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