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年都给艳姐举办生日宴?为什么?”
沈言肆重新把姜稚鱼圈在怀里,说,“因为爱情吧?他追了流艳大抵有四五年了吧,两人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一个想结婚,一个想玩,结果就兜转了这么多年。”
“对一份感情能坚持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了。”
姜稚鱼有些感慨。
沈言肆低头,盯着那女人的侧脸,说,“确实很不容易,你应该深有感慨吧,毕竟你从前喜欢了我那么多年。”
“小时候的感情,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听他提起这个,姜稚鱼的指尖一颤,声音有些闷闷的。
“是么?”他嘴角含笑的在她耳垂上吻了一口,“可你今天睡觉的时候还在喊我的名字。”
“……”
她突然不想说话了。
“嗯?”可某人却不依不挠,非要从她嘴里听到个答案才肯罢休。
姜稚鱼烦躁的扒拉掉他的手,板着一张小脸,“你放开我,沈言肆,我要上厕所!”
他却压的更深。
“唔……沈,沈言……”
细细碎碎的嘤咛就这么被他拆之入腹。
——
很快就到了晚上参加晚会的时间,姜稚鱼坐在梳妆镜前,一边帮她做造型的化妆师正敬业的拿着粉扑替她遮挡着脖颈上的红痕。
透过镜子,她看见正坐在后面,含笑盯着这边的沈言肆,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这丫的跟属狗的一样,让他别咬别咬,硬是在脖子上吸了两个最大最明显的。
“只能这样了,再遮多一点就有色差了。”
化妆师拿着粉扑,看着还有些泛红的脖颈,微微皱着眉头。
因为身上的疤,她能做的造型很有局限性,这次是一条深蓝色镶着碎钻的抹胸长裙,两只手上带着蕾丝手套,一直延伸到手臂上方。
刚刚好好地遮住了疤痕。
锁骨处最长的那道疤,也在化妆师精巧的手底下,化成了一朵正盛开的彼岸花,红蓝相称,相得益彰。
站起来面对着沈言肆的时候,后者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惊艳。
她无疑是美的,甚至美到在任何造型下都能完美的驾驭住。
见两人牵着手站在镜子前,这边有几个造型师都忍不住对着两人拍了张照片下来,男的高大帅气,女的小巧精致,简直是天生一对,绝配啊!
“我们要不回去吧?”
沈言肆从后方搂着她的细腰,细细的盯着镜子里的女人,眉眼,红唇,锁骨,再到纤细的腰身,每一处都美到让他想私信的藏匿起来。
“今天不是艳姐的生日宴吗?”姜稚鱼疑惑,偏着头问他。
“是,但你今天真的很美,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