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殷时卿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喝过薛玉凝的血。”
“而且根据另一边的追查,殷时卿有可能是想要从您手里,将解药骗出来。”
秦璃歌想不通似的,微微皱眉。
“骗出来?”
像这种专门研制出来的解药,应该并不能解其他的毒。
向柔却开口:“袖明阁那边的人推测,这药应该是骗来给别人的。有可能在殷时卿的理解里,这解药既然能解毒,自然也能帮薛玉凝从药人,变成正常人。”
她说的更小心了。
生怕自家主子一个接受不了,就……
秦璃歌脑子里飞快转着。
这几日殷时卿毒发,并不像是伪装的。
脉象也好,反应也好,都能对应的上。
除非他们早早做好万全的准备,甚至是模拟过各种情况,否则该如何解释,殷时卿表现的天衣无缝?
向柔一声不吭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哆哆嗦嗦的递过去。
“主子,您看这个……”
秦璃歌蹙着眉,只扫了几眼,脸色就彻底变了。
方才所有的坚持,在这张纸面前,仿佛都变成了笑话。
她将纸紧紧捏在怀里。
“确定不是别人模仿了笔迹?”
向柔抿着唇:“主子,上面有殷时卿自己的印章。”
“说句难听的,如果是薛玉凝偷了殷时卿的印章,那也只能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压根就不像是殷时卿给你说的那样平淡。”
秦璃歌缓慢的将信收好,闭了闭眼睛。
“还差八天,等这八天一过,你们就放开手脚去查。”
她只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你放心,我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他。”
还没走到门口的殷时卿,狠狠地顿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