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终于恢复了神志,迅速将人推开:“平宁郡主,您似乎有些失控了。”
薛玉凝踉跄两步,只觉得锥心的疼。
殷时卿又一次推开了她。
而且还是在这种她最有把握的时候!
她想不清楚到底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愈发不甘心。
她咬着下唇。
“安王哥哥,你是赶我走吗?”
她小声啜泣。
“你以后都不愿意见我了吗?”
殷时卿很努力的再想方才发生了什么,可也只能模糊记得,他们两个人从袖明阁出来,然后准备回去。
再之后呢……
他有意识的时候,薛玉凝离他很近,她准备做什么呢?
殷时卿你个什么都想不起来,头疼的厉害!
可薛玉凝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怜极了。
殷时卿只觉得棘手。
薛玉凝身子从来都不好,经常大病一场。万一他说了重话,让她旧病复发,他……
可他什么都还没说,薛玉凝就忽然捂着心口的位置,剧烈的喘息。
紧接着,马车上就氤氲开血腥气,心口有鲜血染红了衣裙!
殷时卿脸色大变,再也不敢犹豫,抱着薛玉凝就往袖明阁内跑。
而秦璃歌,这会儿正慢悠悠的洗手:“你瞧,殷时卿又回来了。”
殿内的侍女们心领神会,厌恶的皱眉,随后离开。
殷时卿抱着人冲进来。
“阁主,您快看看郡主怎么了!”
秦璃歌扫了一眼,倒是很淡定。
薛玉凝比秦若初好的一点在于——她说晕是真的晕,流血也是真的流血。
刚巧,药丸已经做出来一些,她……
都还没想清楚,秦璃歌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像是被匕首狠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