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勾了勾唇,忍住心口的疼痛。
薛玉凝又往前走了一步:“只要您愿意告诉安王哥哥他想知道的,我的心头血,你随便取用。”
殷时卿这下彻底愣住。
心头血?
他有些不忍:“郡主,不必如此。”
薛玉凝笑的天真烂漫,歪着脑袋。
“安王哥哥,你的心愿,就是我的愿望呀!”
“而且不是很疼的!”
秦璃歌面露嘲讽。
“安王,你似乎不知道薛玉凝这血,到底有什么作用?”
殷时卿愣住。
他的确不知道。
薛玉凝有一瞬间的慌张,又很快淡定下来。
“安王哥哥,不是我故意瞒着你,而是……”
她垂下眼帘,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的血有毒,我担心你知道之后会嫌弃我。”
她眼眶有些红,咬着下唇。
“我从小受尽排挤,就是因为这个。”
殷时卿愣住。
他看着她手里拿个小巧的小瓷瓶,又看看坐在高位上的秦璃歌,忽然拱拱手。
“多谢阁主告知。”
说完,他就带着人匆匆离开。
“本王不需要问什么了,以后也不会频繁的再来。”
薛玉凝心里美滋滋的——殷时卿是在心疼她。
心疼她小时候的经历,心疼她现在心口的伤口。
她满心欢喜:“安王哥哥,你走慢一些,我……心口有些疼。”
殷时卿这才放慢脚步,扶着人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