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是。”
殷时卿笑出声来。
他将手中的匕首递到她面前。
“两年前芝芝大病一场,本王求医问药,甚至拜佛祈福,幸得神药,她才能转危为安。”
冰凉的匕首重新抵在她的心口。
“听闻心头血能做很多药的药引……”
话都没说完,秦璃歌就什么都明白了。
殷时卿今日这明摆着准备和她过不去了。
可芝芝能好,分明是因为她的解药发挥作用!
她无法解释,只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夺过匕首,利落的往心口刺去。
有血汹涌而出,她疼的颤抖,却还是冷静的掏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瓶,满满接了一瓶。
“够了吗?”
殷时卿怔住。
秦璃歌又掏出另外一个琉璃瓶,贴在心口的伤口上。
“够了吗?”
被染成血色的琉璃瓶,放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
殷时卿像是被这鲜红灼伤,竟有些不敢直视。
见她还要在去接,终于忍不住拽住她的手:“够了。”
秦璃歌这才点头,甩开他的手,淡定的给自己止血。
“殷时卿,你说的没错,心头血可以成为很多药的药引。”
“但必须要现取现用,否则只能扔掉。”
心口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她用巾帕擦了擦身上沾上的血珠。
“殷时卿,你哪里是为了芝芝考虑,分明只是单纯想折磨我。”
她声音没有半点起伏,抬脚就往外走。
殷时卿张张嘴,竟觉得心口同样的位置,也跟着疼起来。
他阻止了她的去路,忽然将人往屋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