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甚至觉得比凌迟还要难受。
如果可以,他宁愿捅自己几刀,来换取这张药方!
秦璃歌将他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勾了勾唇。
“安王殿下,你这些日子,倒是惹恼了我不少次,所以,别怪我和你过不去。”
“毕竟你平日里也没给自己积德。”
殷时卿拽着衣襟的手狠狠收拢。
“秦婉月!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落在本王手里吗!”
秦璃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落到你手里不是注定的吗?你都吩咐冥阁的人了,我被抓住也只是时间问题。”
她逼近他,扯下他的外袍。
“但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应该抓住这次机会。”
殷时卿竟找出其他反驳的话来,脸色铁青,眼眸猩红。
等外袍落在地上,秦璃歌叫停了。
殷时卿松口气,觉得这女人还算得上有点良心。
可……
“转过身去,你这张脸实在令人作呕。”
“另外,摆一个你认为最好看的姿势。”
殷时卿刚要骂出声,就被秦璃歌打断。
“安王殿下,你只要乖乖的照做,我觉得赏心悦目了,就会把药方给你。”
“你放心,我不会上手的。”
殷时卿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凌迟了,却在看到药方被放在蜡烛上的瞬间,认命的转过身去。
秦璃歌却嗤笑。
“安王殿下,你该不会是块木头吧?”
“这么直愣愣的站着,实在是难看。你要是摆不出来,我把药方烧了便是。”
她笑的纯良无害。
“我数三声。”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