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殷时卿点头,她掩饰住眼底的残忍,才小声道。
“有一日好像洛公子来了,和姐姐一起做药。好像是……渊儿发病的那日。”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着又开口。
“可我经过的时候,却听到姐姐说,让渊儿再忍耐一下,等……等安王走了就没事了。”
殷时卿脑子里“嗡”的一声。
“你为何不早些说?”
秦若初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安王殿下忘了么,前些日子,您一直都在同我置气。”
“我担心自己说了这些话,您非但不相信,还会觉得我污蔑姐姐。”
殷时卿应了一声,脸色难看到极点。
也就是说……渊儿所谓的心疾都是装出来的?
为的就是让他产生愧疚感?
他越想越恼怒,尤其是想到他连夜跑出来给秦婉月道歉,还和洛约幼稚的打了一架,就恨不得马上把人给生吞活剥!
他冷笑一声。
“你说的这些很有用,至于你买通杀手……”
他顿了顿,望向那张惨白的小脸。
“既然秦婉月没怎么受伤,这件事本王就不追究了。”
他从腰间取出一块小巧的令牌。
“拿上这个,以后倘若有紧急情况,可以带着去安王府。”
秦若初心里一阵狂喜,有些颤抖的接过来。
她是不是在京城里第一个有如此殊荣的女子?
她满脸娇羞,抿着嘴小声问道。
“安王殿下……您的意思是,以后我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安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