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琦当初也是对盛初墨一见钟情的,也是这样笨笨傻傻一点心思都藏不住的样子。
盛初墨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样怕是一屋子的人全都明白安生的心思了,她不忍心让安生继续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被公开处刑,“是呛住了吗?要喝点水吗?”
盛初墨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童安生赶紧感激地接了过来,自己喜欢上的人果然哪里都好,可惜他遇到她的时候太晚了,她已经结婚生子了。
童安生喝着水平复着情绪,他现在只希望盛初墨没有看出他的心思,以免成为她的困扰。
不过他们这才见了第二面,他从来也没表达过什么,一杯水很快被喝完。
童安生悲哀地想,他以后只能默默地喜欢这个人了,千万不能让盛初墨发现自己的心思。
童安生是从来没有想过放弃这个选项的,他从小一直在被说笨,但笨人往往都有一股韧劲,他也一样,无论是艺术还是别的,他认定的东西他从来没有放手过。
“我出去买饭了。”
然后童安生快步走了出去。
所有人的视线都忍不住聚焦到盛初墨身上。
盛初墨心中又泛起了无限熟悉的感觉,她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一个个不都说要走吗?怎么还待在这里?”
待在这里看好戏啊。温真很想这么接话,但他理智尚存,看看盛初墨和陆廷屹的脸色,立马果断转身,“这就走了。”
其他人立马跟上,以免被伤及无辜。
果然,人都走完之后陆廷屹立马开始发难。
“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怎么回事?”
盛初墨本来以为应付完一屋子喜欢看热闹的人就算万事大吉,谁知道旁边还躺着一个已经打翻了的大醋坛子。
其实这也不能怪盛初墨,她上辈子对男人一向不假辞色,只有安琦凭借单纯和痴心能得到盛初墨的几个好脸,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亲密相处的经验,并不能懂得一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占有欲和排他性。
“昨天在新旅的开业典礼上认识的,长得像前世的一个朋友,就跟他说了几句话。”
盛初墨老老实实地交代,她认为在感情当中坦诚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陆廷屹现在这副吃醋的样子,任何隐瞒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前世的一个朋友?”
陆廷屹一下子警惕心就起来了,他本来只打算吃个小醋,从盛初墨那里讨点好处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
他非常了解盛初墨的审美,自家媳妇喜欢的就是他这样阳刚健美型的,当初盛初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怎么觊觎他的美色和肉体他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虽然童安生把喜欢盛初墨表现得很明显,但陆廷屹实际上内心在稳坐钓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