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云在一旁使了个眼色,梁巧丽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大家都十分识趣地散开了,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
“我带着孩子搬到这里来可是为了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地专心学习的。”
“可是每天要是不能见到你,我就看不进去书,写不了字,实在对我的学习有害。何况今天是顺道过来的,我也是进行一下合理避险。”
“如果没有记错,我早上还和你见过,甚至是在**见的。”
盛初墨冷笑。
“所以你是在避哪门子的险。”
“避明天的,一个成熟的人要学会未雨绸缪,做好危机预案。”
盛初墨发觉陆廷屹是学上得越多,她越难说过他了。
但这胡搅蛮缠上的造诣也不好归结为知识的力量。
于是盛初墨转移了话题。
“今天我让老大老二断了奶,不过胸口怕是要涨几天的,也不知道我奶奶明天请来的人有没有办法。”
这话听得陆廷屹眼睛一亮,不过碍于天色尚早,又是在别人家里,他还是收敛着的。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涨就吸出来,两个小家伙得断奶不能碰,我可是很乐意代劳呢,而且我下嘴还不像他们两个一样没个轻重。”
是,陆廷屹他下嘴有轻重,但他没节制。
盛初墨才不搭话,免得有的人来了劲,又说出更放肆的话。
齐淑云看他们两口子说完了悄悄话,便招呼周阿姨去喊人吃饭。
热热闹闹地吃完饭,陆廷屹绝口不提他要离开的事。
齐淑云也有心留他住下,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留宿了。
盛初墨白天说的事一直在心头撩拨着他,他承认,这样显得他多少有些急色,可那是自己媳妇,他这种行为就称得上是模范丈夫了。
盛初墨刚洗漱完上床,身后就贴过来一个火热的胸膛。
陆廷屹声音有些喑哑,“初墨,让我帮你……”
盛初墨没有说话。
陆廷屹只当她是默认。
盛初墨赶忙把头埋进被子里“嗤嗤”地笑。
“初墨你故意的……”陆廷屹无奈。
“不,空口无凭你可不要诬赖我,我只是今天用苦胆帮两个小家伙断奶忘记洗掉了。”
盛初墨的声音里还是有压不住的笑意。
正是这笑让陆廷屹越发肯定她就是故意的。
只能说女人的报复心还是有些可怕的。
“你干什么?快让我去洗洗,那是苦的!”
她努力压低的声音显然是慌了的。
“不苦。”陆廷屹喉头上下动了一下,“初墨是甜的,不管怎么样的初墨都甜得不得了。”
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盛初墨通红的脸颊,但是她自己清楚。
她的脸在发烫,烫得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然后盛初墨就在这个晚上了解到一件事情,其实有时候男人的报复心也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