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宣简直摸不着头脑。
“不是!你分明就是帮着她拖延时间跑了,要不然窗户为什么开着?”
周春宣懒得要命,被子十天半个月不叠一次,再加上家里穷,当时盖房都一致认为没什么装防护栏的必要,此时窗户又恰好大开着。
“没有就是没有,你个死女人哪来那么多话,你敢说你没去城里跟那男的躺一个被窝?”
“我?”
季晓彤挑眉气笑,大哭大闹道:“你是真的推门看到我跟那男的躺一个被窝了还是看见其他什么了?不就是想把我绑在屋里给你们全家老小当牛做马吗?为了这个,你就把我拖到村子里打一圈……”
“周春宣,真有你的啊!”
婆婆赶忙上前来拦,“晓彤,你是真误会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么多人看着呢!”
季晓彤冷冷扫视一眼屋子里的人,“噗嗤”笑出了声,随后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冲着村民们道。
“大家都快来评评理,我去城里学个手艺想开店,以后好多赚点钱供孩子读书,他们一家人不光联合起来欺负我,还污蔑我名声,你们说说这像话吗?”
周春宣被一连串炮轰似的事搞蒙了,他攥紧拳头想打人,又碍于贺深在场,着实没那个勇气。
“不要胡说八道!”
“少心虚了,谁不知道你刚结婚,趁着我怀孕时在外面偷腥的那些事?”
季晓彤声嘶力竭,面上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终于绷不住,坐在门口台阶上崩溃哭了起来。
“不是,老周,你家儿子真不是什么好货,怎么不能好好管管?”
“孩子还在念书呢,以后对孩子影响多大?”
村头老太太站出来拐杖戳地,砰砰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