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卉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当即点点头:“对我来说,能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老中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过了身。
赵思卉又问:“老伯,你这里有没有藏红花?”
老中医转过身,愕然地看着赵思卉:“滑胎药我已经给你了,藏红花我不能给你,你也不能碰,你现在孕期碰了藏红花,极有可能会造成不孕不育。”
“老伯,您误会了,滑胎对我的身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我是想滑胎之后,用藏红花来补身体,我总不能自己害自己身子吧?”赵思卉说。
老中医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又取了些许藏红花。
“老伯,一共多少钱?”赵思卉问。
老中医竖起了两根手指:“两千。”
赵思卉听闻从包里取出了两千块,塞到了老中医的手里,匆匆消失在了夜色里。
老中医走到门口,看着外面黑咕隆咚的胡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造孽呀。”
车里,赵思卉将买来的中药和藏红花小心收进了包里,脸上挂着阴险,自言自语道:“夏婉橙,这是你逼我的。”
第二天的晚宴开始前,赵思卉特地来到了厨房。
此时的厨师们正在为了准备晚餐而忙的焦头烂额。
“粥煮好了吗?”赵思卉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