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方便跟我说吗?”
盛宴非常不理解面前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过问了一句谁做的,她怎么跟傻了一样,连句话也说不出了。
难道这个烫伤二宝的人,是她需要包庇的人吗?
那他,就更想知道是谁了。
夏慕晚不回话,于是盛宴便将目光递到了大宝的脸上:“天天,你来告诉叔叔,是谁烫伤的二宝!”
天天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妹妹,又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妈咪。
忽然就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了。
在他心里,一直对盛宴保持着一种敬畏的心。
既尊敬,又畏惧。
尊敬他每次都会出手帮助他的妈咪和他们几个孩子,却又畏惧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他虽然小,但却会察言观色,他看得出来面前的叔叔很生气。
所以他如果知道了,是妈咪不小心烫伤了二宝,会不会冲妈咪发脾气呢?
看着盛宴所带来的强烈压迫感,已经有点吓到孩子们了,夏慕晚立刻回到:“是我!”
“你别问了,是我烫伤的二宝。”
至此,盛宴才将信将疑的将目光重新的投到她的小脸上。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表现得太严肃了,才吓得她没敢说话。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盛宴无奈的吐出一口气,收敛了一下眸中的愠怒,冷淡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责怪与不理解。
他确实不理解,好端端的,夏慕晚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符合她风格的事情,她对几个孩子,一向不是照顾的很细心的吗?
要不然她就是在说谎,要不然她就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有点反常。
被责怪了,夏慕晚很无语。
本来她就已经在心里将自己责怪了一万遍了,如今还要听盛宴的责怪。
他这样的担心,这样的责怪,怎么就搞得他跟孩子的亲生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