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被踹坏的门,她惆怅的说:“王爷,夜已深,您还是请回吧。臣妾今晚就暂且留宿书房。”
“什么?”皇甫君昊剑眉微皱,冷笑一声:“你就让本王这样走了?你可别忘了,本王是为了谁才会受伤。”
孟锦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王爷该不会是让臣妾背你回去?我也背不动啊!不如,就让允恩过来一趟?”
“本王今夜就留宿云烟阁。”皇甫君昊眼神肯定的看着她,姣好的面容阴寒。
孟锦绣一愣,嘴角抹着冷笑,伸手环胸,一副好笑的模样:“王爷,臣妾对你没有非分之想。臣妾已经想得非常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日后,臣妾对王爷绝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闻言,皇甫君昊脸色骤变,本是阴寒的脸更是冷漠。
从前,孟锦绣想方设法要与他圆房,甚至是不惜将房第之事公布在朝堂之上,让他厌烦。如今,她一改往常,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让他更加恼火。
“本王今夜就留宿云烟阁。”
孟锦绣一脸震惊,神情微愣,她不确定的看着皇甫君昊,“王爷,您这是为何?该不会是以为臣妾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可真不是!”
皇甫君昊剑眉皱得更厉害,他拉着脸,“本王不想重复第三遍。”
说完,捂着伤口,朝着书房走去。
孟锦绣站在原地愣住了。
她不得其解。
他怎么了?
莫非是剑上有毒,让他变得性子?该不会是调制的药丸出了问题,有什么副作用?
原本皇甫君昊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但是孟锦绣越是反抗,他就偏偏要留下来。
待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孟锦绣只好死心的抱着被子,推开了书房的门。
只见皇甫君昊大大咧咧的躺在书房的软榻上。
孟锦绣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就暂且看在他舍身相救,还中了剑的份上,她今夜就暂且在书房打个地铺吧。
她将被子丢给皇甫君昊,吹灭了蜡烛,自己则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又是杀手又是受伤,让她猝不及防,实在疲惫。
没一会儿,困意就袭上来。
就在孟锦绣即将睡着之时,皇甫君昊突然开口了。
“孟锦绣。”
“嗯──”孟锦绣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皇甫君昊躺在软榻上,书房内一片漆黑,他深邃的眼眸褪去了。
“你的胎记──真的是你自己治好的?”
“是啊──”孟锦绣眼皮打架,敷衍的回答着。
“那以前不治,如今又要在意了?”
“那是以前──”
可惜,皇甫君昊只听到了前半句,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他想要的回答。
再仔细一听,便听到孟锦绣深沉而又平稳的呼吸声。
他不由得嘴角扬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