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日后没将国家交给太子是明智的。
太子面无表情,心里极为不爽,她是在教训本太子吗?到寺里赏景怎么了?难道过得都和苦行僧一样,每日只是工作吗?
虽然不爽,感觉她暗中怼人,但所言无可指摘,让人抓不住把柄。
云相虽不在京中,但父皇十分重视南梁战事,独孤氏的兄弟都能从轻发落,可见对其偏袒,确实不能轻举妄动。
太子转头问南阳:“今天逛的开心?可遇到什么有趣的店铺?”
“回殿下,特别开心,店铺还是老样子,不过西市的赵记挺有新意的。殿下有空可以去逛逛。”
太子挑眉,嘴角上扬:“能入你眼的自是不俗,云娘子以为如何?”
寒酥一阵头痛,又一阵试探,难道小李子告知看到她了?太子对她的怀疑不要太明显。
“臣女伤势未愈,精神不济,未曾买东西,也没留意任何店铺。”
无论太子相信与否,她的态度表达明确,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到处嚼舌根。
“养好身体,以后再逛不迟”太子自斟自饮,神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南阳诧异的看着太子,寒酥不冷不热,终结话题,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太子竟然没发火。
太子从进来,眼神不住打量着寒酥,说话又话里有话,不知在试探什么,南阳心中叹气,替好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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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你怎么站在门口?这么快就回来了?殿下呢?”赵奇转悠到店门口,发现赵婉儿呆呆地站着。
赵婉儿缓缓的回头,眼神空洞,神色茫然。
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赵奇一跳:“可是出了什么事?你惹殿下不高兴了?”他还想做太子丈人,日后的国丈呢。
赵婉儿缓缓摇头。
赵奇松了一口气:“那是怎么了?”
赵婉儿还是缓缓摇头,刚刚在马车上殿下突然吩咐小李子掉头,把她送回来后匆匆离开。
她从来没有被半道扔回家,之前哪次不是要耳鬓厮磨半天才肯离去,即使有紧急的政务也这般着急过,难道是殿下厌弃了她?
可是今天刚刚进面是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了呢?
一定是那个女人,她忽然想起,再提到那个女人后殿下才变了神色。
那样惊世绝艳的容貌,以殿下的秉性怎么可能不知?
赵婉儿一把抓住赵奇:“阿耶,今天和南阳一起来的少女是谁?”
赵奇一愣,不是说殿下吗?怎么忽然提起别人?
“为父也不知道,不过想知道也不难”他在西市摸爬滚打20多年,各色人士还是认识不少的,打听个贵人不是难事。
想起那少女绝色倾城的姿容,算是平生仅见,忽然一阵不详的预感袭来。
“殿下不会是因为她?”
赵婉儿没有说话,她没有确凿的依据,但凭女人的直觉,断定一定那个女人有关。
她好不容易,使劲浑身解数才得到殿下青睐,不仅是为了嫁入皇室,更是倾心殿下。
赵婉儿攥紧了拳头,咬着牙,姣好的容貌变得扭曲,她刚刚幸福快乐了几日,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从未有过的欢愉。
赵奇看到女儿神情,心中了然,马上出门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