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如果对独孤出手,弄不好会背上不孝的罪名,如果放任独孤氏作为,她将陷入万劫不复。
京城的情况比想象中的复杂,寒酥悠悠地叹口气,随即听到脚步声,兰桡这么快就回来?
“美人为何在此独自忧伤?”
寒酥汗毛竖起,心中警铃大作,这是太子的声音!
马上回头,看到太子似笑非笑地站着她身后。
寒酥马上起身行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虽然低着头,还是能感觉到太子**裸的目光。
寒酥心中焦急,他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
这么偏僻的地方太子要想干什么她根本无法求助?
身上没有利器,有也不能像崔景之那样毫无顾忌的刺杀,一不小心变成刺客更麻烦。
如果他要做什么,寒酥无法辩驳,太子很可能倒打一耙,说寒酥勾引他。
这个人怎么就不知足呢?刚刚才得了文竹。
“免礼,孤好像之前没见过你?你是谁家的女儿?”太子的声音打断了寒酥思绪。
“回殿下,臣女是云处道之女云寒酥,前日刚刚回到京城。”寒酥余光瞄着附近有无可用的碎石,实在不行就用石头砸人。
“你就是云相传闻中的庶女?”太子似乎很惊讶。
什么传闻?寒酥一头雾水,不过云处道只有她一个女儿。
硬着头皮回答:“回殿下,正是。”
心中祈祷太子顾忌一下云相,不要对她轻举妄动。
太子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乌黑的发髻趁得小脸莹白如玉,五官精致的过分,繁复的襦裙勾勒出玲珑的身段。
即便阅女无数,也没见过如此颜色,一进门他就注意到她,可惜她没佩戴鲜花,又一再往后躲,若非如此他干嘛要退而求其次选文竹。
他走进一步,似乎很有兴趣地:“没想到云相把如此佳人藏得这样深。传言你一直在乡村过着农家女的生活?”
寒酥看着太子逐渐逼近,更加失望,看来她想错了,太子并不顾及云相,或许宰相在他看来也是臣子罢了,一个庶女能进东宫是天大的福分。
不知是何人传的传言,竟对她如此了解,寒酥回答说:“回殿下,确实如此”说话间退后一步,尽量拉开距离。
美人身上传来阵阵清香,太子深吸了一口,眼中欲色更浓,淹了下口水,往前一步说:“有意思,你怎么看也不像,哪里的好山好水养育出如此绝色?”
寒酥越发焦急,太子似乎对她很有兴趣,后面就是假山了,她已经退无可退,周围没有合适的石头,难道用簪子?
兰桡怎么还不回来?真不应该把她支走,先应付地说:“回殿下,臣女曾经生活在永泉县的临水村。”
太子盯着寒酥低头露出的脖颈,白皙纤细,弯成优雅的弧度,好似进贡的白天鹅:“果然有水的地方养人。”
寒酥感觉太子目光越来越灼热,实在不愿再和他呆在一起,向一旁的小路移动。
“臣女已经出来很久了,侍女应该在到处找了,说不定已经惊动了公主府的人。太子要是没有别的事,臣女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