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看了看寒酥说:“很简单的,三字对,对子里面有花、草、树即可。”
寒酥勉强笑笑说:“臣女明白了。”
余瑶说:“我先来啊,狗尾草”众人皆笑。
余瑶蹙眉说:“为何要笑?你们对的出来吗?”
阙薇说:“鸡冠花”,依旧说完挑衅地抬了抬下巴。余瑶想再说对子,一着急反而想不出来,急得直跺脚。
阙薇接着说:“君子竹”,文竹马上说:“美人蕉”,阙薇点点头。
文竹接着出对子:“观音柳”,寒酥觉得不难,想了想柳是树,她也回答树名即可说:“罗汉松”。众人惊讶地看着寒酥,不少人发出惊叹,文竹略微惊讶后微笑点头。
南阳郡主赞许地点头。寒酥疑惑,这个也不难,她说的也没多好,大家为何如此惊讶?
寒酥正想继续出对子,外面的仆人大声通报:“太子、晋王驾到。”
众人皆是一惊,马上起身,寒酥余光看到文竹和几个女子悄悄后退,而另几个女子稍稍向前,整理衣裙。
寒酥正在纳闷他俩为何会来?虽然本朝男女不必大防,但明知是一众少女的聚会,还故意过来,还是欠妥,身为皇子不怕落人口实,得个重女色的名声?
两个年轻的男子一前一后走进来,前者身着月白色戎装,头戴玉冠,贵气逼人,丰神俊朗。后者一身玄色戎装,勾勒出高大健硕的身材,容貌俊美异常,特别是一双丹凤眼,让人见之忘俗,此刻他们的主人面容冷峻,气质沉稳。
寒酥看到后者时,瞪大了双眼,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尉迟墨吗?他怎么是晋王?未来的暴君?她以为看错了,可是他身后还跟着那天她见过的宇文盛。
她太过震惊以至于行礼时比旁人慢了半拍,引得太子和晋王同时看过来。
寒酥赶紧低着头,压低身体行礼,尽量降低存在感,脑子还是不受控制地想,他当时为何会出现在永泉县?不应该在北边的战场吗?永泉不是战略要地也没什么资源,他去做什么?如果情节不改写,这个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吗?
太子微笑地看着众人说:“都起来吧”。
“殿下今日怎会有空过来?南阳也没什么准备。”南阳上前一步与太子攀谈。
“自家人有什么好准备的,今日和二弟在附近的绵山打猎,听闻长姐别院有斗花宴,过来看看。”太子边说边扫视着众少女,眼神露骨,像搜寻猎物的猎鹰。
“那太子来的正好,我们刚刚展示过,还未定魁首呢,既然殿下来了,不如做个评判如何?”
太子笑容更深说:“好啊,让孤和二弟一起看看,都有哪些绝世好花?”
寒酥庆幸她没戴花不必引起注意,听闻太子风流成性,府中姬妾成群,让皇帝皇后很是不喜,多次警告仍然我行我素。寒酥移动到角落,祈祷不要注意她。
“文竹、阙薇和谢思云的花是前三甲。”南阳示意三人上前。文竹不情不愿地走在最后,头压得很低,两手紧紧相握。
太子往来踱步,饶有兴致地逐个仔细看,不知是在看人还是看花说:“都很不错,是难得的珍品,二弟以为如何?”
晋王进来后一直低头不语,此时被太子问话抬头回答:“臣弟不懂花,太子定夺即可。”
太子摇摇头,叹口气说:“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不够风雅。赏花乃是一大乐趣,特别今日满园繁花似锦,姹紫嫣红,不欣赏欣赏多可惜。”
“太子说的是”晋王嘴上附和,实际依旧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