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飞到**,见萧书黎翻来覆去,问道:“你怎么了啊?沈清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别跟我提沈清。”萧书黎喊道。
尤里一头雾水:“他怎么了?”
萧书黎没有回答,躲在被子里强迫自己睡觉,然而根本睡不着,她掀开被子,抓了抓头发,换了套衣服,闪现到太清房里,抓起正在睡觉的太清。
“起来,陪我喝酒。”
太清揉了揉眼睛:“不是,大姐,你咋了?”
“别废话。”萧书黎拽着太清,瞬移回家,拿了两瓶烧酒,重重放在桌上,“咕噜噜”倒满一杯,仰头灌下。
太清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说:“又有啥烦心事了?”
“跟你说你也不懂,喝就是了。”萧书黎把一个杯子塞进他手里,倒满酒。
“我是道士,我……”太清满脸拒绝,上次喝酒的事他还没忘呢。
萧书黎面露寒光:“你喝不喝?”
太清瞬间妥协:“我喝。”早知道当初,他就不应该同情她,还为了安慰她破戒,悔恨啊!
尤里飞下来,就看见萧书黎又拉着太清喝酒,连忙凑到太清耳边说:“你可别再喝醉了,我不想照顾两个酒鬼。”
太清摸摸它的头:“放心放心,我心里有数。”
尤里这才注意到,太清身后还放着一瓶矿泉水,好家伙,他还会偷梁换柱了。
“太清,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萧书黎拽着他问。
“我是道士,我六根清净好吗?”太清炸毛道。
“六根清净?屁的六根清净,都什么年代了,和尚都能娶妻啦,你肯定骗我。”
太清决定不跟一个酒鬼争论,反问道:“那你呢?你喜欢的人,是那个沈清吗?”
尤里连捂嘴都来不及,就见萧书黎脸色一变。
“沈清,他就是个,入侵者。”萧书黎喃喃道。
沈清心事重重,索性不回别墅,而是去了他自己的房子。
洗漱完躺下,沈清想起第一次见萧书黎,她在饭店晕倒后,就是躺在这张**的。
然后,她就凭空消失了。
自从遇见她,自己就不自觉被她牵动心弦,然而,她却是因为梦境,刻意接近他的,他却现在才知道。
“萧书黎,让你将我当做沈清,有这么难吗?”
两人的感情剪不断,理还乱,沈家别墅又是另一番风景。
周泽兰埋怨沈义道:“清儿都这么累了,你也不让他休息几天。”
“上次他突然跑去帛云,你不是也好奇吗?老徐说,是因为一个女生。”沈义神秘兮兮地说。
周泽兰眼睛亮起八卦的小灯:“儿子有情况了?”
“我今天见到那个女生了,就是萧书黎,那位年轻的国画大师,不过人家小姑娘,好像对他没那个意思。”沈义说道。
“原来是她啊,不是说她性格孤僻,不爱有与人来往吗?我看咱儿子要想追她,悬。”
“对了,过几天有一个慈善晚会,你陪我去吧。”沈义拿出一张邀请函。
“什么慈善晚会?之前没听说啊。”周泽兰接过邀请函,看着落款处的名字,“李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