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去开罪自己的正妻。不仅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还毁了自己的名声。
罗氏这脸面没地方摆,也只能赔着笑脸,命人好生将张嬷嬷送了出去。
张嬷嬷走前还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老夫人身体向来强健,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说罢还深深的看了一眼楼氏,楼氏心虚的别开了眼。
外人走了,地上还有两具尸体,一滩血迹。
文家的人脸色都不好看。
楼氏闷声道,“要我说,干脆让瑾儿一封休书,断了这门亲事,免得他们作势拿乔的。区区一个奴才都敢在我文府撒野了!”
“蠢妇!你闭嘴吧!”
文庆恨不得拿布堵上她的嘴。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说这种风凉话!如今我们文府理亏,常山王不上奏圣上,问我们文府的罪,都算他还顾念姻亲之情了,你还想撺掇着瑾儿写休书!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
罗氏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楼氏的鼻子大骂,“敢情老身突然做病,是你在背后搞鬼!你是故意的想要拖住我,好让那林氏去对付云宁的!你这毒妇!存了什么样的狠毒心肠啊!儿啊!你的枕头边,住着一条毒蛇啊!”
文庆看向楼氏,楼氏嘴硬,但眼里的心虚是怎么也藏不住了,“母亲不能听信那老奴才的一面之词,就说我谋害婆母!如此罪责,我可担当不起!”
罗氏怒道,“你担当不起?你以为你们楼氏还是如日中天的模样,即使你犯了什么错,你也有一个有本事的兄长在上头压着,无人能动你!这么多年,你不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在我文家作威作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