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的是,赵清清自己受过欺负,却依旧改不了欺凌弱小的恶习。
在她眼里,苏悦是比路边的杂草都不如的下贱货色。
“拿来。”
赵清清蛮横地一把抢过雕花盒子,直接将香囊摔到地上。
苏悦发出惋惜的声音:“可惜,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破烂玩意,看见都觉得脏眼睛。”赵清清说完,故意用脚踩地上的香囊。“丑八怪,你不会还在做太子妃的美梦。你算个什么东西,肖想当太子妃。哈哈哈哈,你是个大夫,回去给自己开两帖治癔症的药。”
苏悦今天来的目的是坑银子。一改针尖对麦芒的态度,故意示弱。“赵清清,快把脚拿开,你知不知道这香囊有什么妙用?”
勾搭男人用呗。赵清清高贵地昂起下巴,鼻孔看苏悦,不屑的哼哼声音。“来人,把她赶出来。如今是越来越没规矩,阿猫阿狗也能随便进出。”
“赵清清,拿开!”苏悦着急地大吼:“这是我给太子配的香囊,调理他的身体用的。”
赵清清目光一凝:“真的?”
“不信,你问问你的好表弟徐朗。他家开医馆,我的医术如何,他最清楚。”
苏悦急哄哄地蹲到地上,抢救香囊。使劲拍上边落的灰,心疼又焦急。
当然....都是装的。
香囊上的灰拍不干净,苏悦连着吹了好几下,手忙脚乱地把香囊放回雕花木盒子。谨慎小心地递给老太监,托他把盒子交给太子。
“不许送。”
赵清清急了,徐朗千叮万嘱,决不能让苏悦再次在太子跟前冒头。
苏悦硬气道:“香囊是我赠与太子的,与你何干。”
“我乃太子侧妃,我的话便是命令。”赵清清强行命人去抢盒子,“还不松手。若是香囊中有不干净的东西,害了太子。你们有几条命担待。”
“好不好用,太子用过就知道。赵清清,你不会又想抢我的东西,博出位吧。”
赵清清本就有那么一点心思,苏悦一说,她就更加觉得要抢过来。苏悦算什么啊,又土又丑,出身比猪狗都差。居然说得出要做太子正妃的狂妄话。在她眼里,苏悦就是那种连梦话都只能说奴才该死,奴才给您舔鞋子的下贱东西。
“驿站里头无数双眼睛看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直接抢我的东西,未免太难看了。”
“你们看见了吗?”赵清清扫视四周,鸦雀无声。
宫里头生存法则,至关重要的一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今日东方压西风,明日指不定西风卷土重来。
“赵清清,上次你抢我的匕首,已经给太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次,你还要抢香囊。你就不怕太子因此治你一个善妒,不守规矩的罪名,把你打入冷宫。”
没有徐朗从中盘旋,赵清清的战斗力直线下降。
苏悦坑赵清清,易如反掌。
“我的本意就是想送太子一个香囊,替他调理身体。”苏悦非常绿茶,小白花地说道:“赵清清,我不是跟你抢太子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