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边走边狂往嘴里灌茶水,气呼呼地大步往济民堂走。大梁遍地庸医,治个人比吃饭喝水还常见。苏悦的医术本就好,在大梁更是无敌的存在。
“媳妇,匕首丢了不要紧,人没事最重要。”
李衡说着就想伸手抱抱苏悦,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苏悦,苏悦三两步就跑开了。
媳妇....不会是嫌弃我不是太子,没法保护她。不,我本来就是太子。难不成是嫌孤这个太子无能,看不上孤。
想法一出,李衡立马打自己的脸。该死,可不能无缘无故猜疑媳妇,不,对媳妇起疑心就是错。李衡深刻自我检讨,在心中臭骂自己数百遍。媳妇爱他,他爱媳妇。若负媳妇,猪狗不如。
“你在干嘛?”
“忏悔。”
额,身边都是一群奇奇怪怪的人。
苏悦恼火不已,气冲冲地赶回济民堂。
病人看大夫心情不好,个个伸长脖子,等着苏悦的进一步指示。听大夫的话,活得长。
“断臂重生术不神奇。神奇的是,你的喊声。”
麻沸散的药劲儿过后,济民堂内哀嚎遍地。擂台上威风凛凛,霸气非凡的大侠们哭爹喊娘。更有甚至抱着苏悦的大腿,发出小孩耍无赖的哭声。
“苏大夫,疼,我要娘呼呼。”
青山派的曲流觞特意等苏悦医治病人完毕,向苏悦鞠躬道谢。
“多谢苏大夫救命之恩。苏大夫心地善良,远比外边的胭脂水粉高尚。汝若愿意,我愿以青云派镇派之宝作为聘礼,我想”
“你想娶我为妻是不是?”
大梁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普信。问都问姑娘自己的意见,张口就娶,压根不关系姑娘本人的真实意愿。仿佛娶她这个丑女,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恩赐。
苏悦淡淡一笑,开口准备婉拒。
李衡从后一脚踹飞曲流觞,差点没把曲流觞踢进阎罗殿。“滚滚,哪儿的狗东西。这是我媳妇,别沾边,嫌你脏晦气。”
武林大会失利,当众又被脏兮兮的乞丐踢了一脚。曲流觞顿感脸上一热,冲李衡轮拳就打。
“你一个习武之人欺负我一个小乞丐,要不要脸。”
苏悦赶两个男人出去打,别影响医馆内的秩序。
李衡见苏悦生气,不情不愿地甩下曲流觞,转身就走。“媳妇发言,我不敢不从。你没媳妇,活该在地上趴着。”
曲流觞那一个叫委屈,鼻涕都快哭地流进嘴巴里了。哭哭啼啼地要苏悦改嫁,李衡不是个好男人。嘴巴甜过蜜,黄蜂尾后针。李衡另有所图,他是个大骗子。
苏悦懒得跟幼稚的臭男人计较,一人推一边,训斥道:“再闹,把你们两个都毒哑。”
李衡脸皮厚,打是亲骂是爱,媳妇不骂他,反而难受。
“苏大夫,你过来看看,新病人相当棘手。”
在苏悦多年的亲身教导下,廖大夫的医术竟然丝毫没有进展。大梁人似乎没有学医的天赋,哪怕理论再扎实,一碰上病人,全歇菜。苏悦的医术称大梁第一,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