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你也别太任性。安娜娜好歹也是你老东家手下的得力干将。”
夏裳裳王牌在手,压根不慌。
室外温度渐高,相比较房车内的清凉舒爽,等候的节目组工作人员简直是在火上烤。难免要对夏裳裳有所怨言。
不过,夏裳裳的人品在圈里是有口皆碑,她不会是一个会胡乱耍大牌的女星。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安文在房车上安排了饮品师。
顾洲试图表现一番,博得夏裳裳的好感。动手卷起衣袖,接过饮品师手中的冰夹。“裳裳,我煮咖啡的手艺还不错。”
夏裳裳也不客气,拉着薄司夜坐下。
薄司夜刚入座,两条大长腿,自然地叠到一起,慵懒地跷起二郎腿。故意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询问顾洲。“怎么个不错法?那我也来尝尝。”
饮品师提醒顾洲:“司夜少爷只要三块冰就好。”
顾洲扫视夏裳裳、薄司夜,再看一眼饮品师。“我是客人,不是给薄司夜打工的。”
薄司夜眉角一挑,“差不多。”
“打住!”夏裳裳可不想耳边多两个吵闹不停的大喇叭。
“裳裳,喝完以后,你一定会爱我的咖啡。”顾洲有信心,从前为了拍一部关于咖啡师的戏,他特意拜师,学做咖啡。
夏裳裳对咖啡的理解不深,她也只会把咖啡胶囊丢进全自动咖啡机,按下卡关。咖啡、茶这类东西要因人而异。懂行的人能从香气、色泽、味道上分出好坏。夏裳裳唯一会的是端着咖啡,摆POS,发到网上求点赞。
她想薄司夜肯定懂。出生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别的可以不会,这种门面功夫却是与生俱来的。
“裳裳,有机会我带你去云南,我在那里包了个山庄,开发咖啡制品。既帮助当地人致富,也满足了我自己的口舌之欲。你要是方便,也帮我做做宣传,替农户卖卖咖啡豆。”
时代在变化,靠奢品摆阔,只会让人觉得庸俗。顾洲就很懂得如何低调的炫富。夏裳裳听到是助人为乐,自然满口答应。她向来热心,能挣到口碑,有利无害。
咖啡豆研磨成粉,压入萃取器。
大块冰块在顾洲手中旋转,削冰刀顺着冰块雕凿。不多时,几个圆球放入杯中。倒入意式浓缩咖啡液,一杯冰咖端到夏裳裳跟前。
“不加奶,不加糖。”
另一个杯中丢入四块冰,丢给薄司夜。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别人给你什么就吃什么,没资格挑。”
炎热的高温天,喝上一杯冰咖,冰冰凉凉,十分舒服。夏裳裳不吝啬夸奖,“哇,真的好好喝。顾洲,你跟哪位老师学的,我也去拜个师。说不定以后拍戏用得上。”
“我怕你下毒。”薄司夜接过咖啡,嘴上这么说,还是没有拒绝别人的劳动成果。这是他的教养。
上一次把薄司夜吃成食物中毒,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夏裳裳可不敢胡乱再给薄司夜吃东西。“麻烦,再给他做杯新的。”
饮品师点点头,重新清洗消杀一遍后,为薄司夜、夏裳裳、顾洲各自调了一杯饮品。
业务选手自然比不上专业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