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还真养不熟。”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哪管谁对谁错,听到江春意哭的惨,也就跟着骂起来了。
“哦?”何映月抬起头,挑了挑眉,“这大半夜的,姨母不睡觉来我这荒郊野岭的做什么?如厕?还是和人约好了在此幽会?”
她刚说完,周围人都瞬间安静,猛地反应过来了,是啊,这大半夜的江春意怎么在这。
“我、我如厕不行吗?”江春意见自己落了下风,梗着脖子硬犟。
“姨母家不是就有茅厕吗?”她把玩着指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家中茅厕被用了,我们人多,怎么了!”江春意瞪着她。
“那这倒是巧了。”何映月起身走近一些,顺手拿出火折子照着地基附近的陷阱,“昨日我们房子被破坏,我和池大哥就想在地基附近设了陷阱,可也只是周围不到一尺的距离,姨母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她似笑非笑的眸中多了冷意,看的江春意一时间不知道狡辩什么。
“要死!我哪知道,大晚上谁能瞧得清,你伤了我是事实,你又没损失什么,难不成你这贱蹄子想赖账?”江春意最擅长的就是见缝插针。
池衡站在一边瞧着她这般只是轻蔑的撇过头去,他瞧着何映月一个人便能对付,便也不打算插嘴,只是站在一边看戏。
“姨母可真是会倒打一耙,不过映月今儿也是开眼了,有人带着斧头如厕,怎么,姨母是有什么怪癖吗?”她看向江春意的视线瞬间就带了探究,那恶趣味让江春意气的不行。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贱蹄子!”
她跳起来指着何映月鼻子开骂,可下一秒周围人都愣住了。
“这不是能站起来吗?江婶子刚才那是在做什么?”有人窃窃私语的说道。
“八成是想趁着机会讹上点钱,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
江春意这是结结实实的丢了个脸,可她也很奇怪,方才那一瞬间她可是觉着自己骨头都要断了,现在反倒什么事都没有了?怪了!
“既然不是怪癖,那姨母便是冲着我的房子来的了?昨日我的地基便是被斧头破坏了,这么看来,难不成也是您?”何映月边说,余光边注意一旁的周升,果不其然他身子紧绷,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
如此看来,的的确确是这个人了,当真是被人当枪使的蠢货!
“放屁!老娘昨天根本就没来这边,你少血口喷人。”
江春意有点蒙了,她是听说那小贱蹄子房子被破坏了心中暗爽,想着最好让她在深秋前完工不了,最好冻出病来,好解解她心头之恨。
可如今她根本说不清,谁让她恰好又拎了个斧头,又恰好今天出现在这。
她可真是生怕体会到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