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跟着周宇一起鬼混的兄弟都知道他看上了村里的女人,各个都等着兄弟抱着美人归。
周宇烦躁地踹了来人的屁股一脚,“晦气的东西!滚开!”
俨然一副脾气不好的样子,众人多少也明白了几分,周宇在马车里骂道,“也不知道池衡那小子抽什么风,成日里挡着老子泡女人!”
“我怎么听说那女的是池衡的前未婚妻?”
“那都是前未婚妻了,那还护着作甚?占着茅坑不拉屎?”
几个男人玩味一笑,戏谑地打闹着。
嘴里说着轻蔑的话语,可根本不敢把自己的声音提高,生怕池衡在外面听到了,就他们几个软绵绵的弱鸡崽子,根本不够池衡两只手揍的。
见池衡一直在跟着,周宇也不得不先将何映月放一放,不敢再造次。
因为每一次进入空间时,她都是在无人的地方,却还是被时刻注意她的池衡发现了几分异样。
何映月每一次像是变魔术一样拿出吃食递给池衡,后者眼神虽浮出几分好奇,却也没有多问。
一路上长途跋涉,崎岖陡峭,历尽艰辛总算到达了搬迁的村子。
刚进村口,众人哀声哉道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地这么贫瘠,怎么能种得了农田,一亩的地恐怕一人家的口粮都没有。”
“山林还离村庄那么远,砍柴建房那不是得很远的路?”
“地势如此低洼,邻近山河,这要是春潮来了洪水,那不得把庄稼和房子都给淹了?”
何映月不理会他们的抱怨,目光往四周扫去,确实这里的地势如村民们所说,并不是个很好的居住地。
土地因为气候已经微微干裂,就连地上的小草都是枯黄矮小,河道弯曲满眼,浸润了河岸,村后的山头带着山林里的树叶伴随着沙沙声,挡住了许多凉风,让何日的燥热更胜一筹。
比起先前居住的村落,不知差了多少。
她却不以为然,到哪里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何映月拿着树枝,将周围的地形粗略的观察个遍,在地上简单地画了个粗略图,一个脑袋凑了过来,染着几分兴致,“旁人都满腹怨言,你倒与众不同。”
她扯唇轻笑,“好日子不都是人过出来的嘛?”
池衡轻挑眉梢,不置可否。
山林里村庄并不近,在分配土地的时候,何映月特地选了一块大家并不喜爱的低洼盆地,她打算将楼层垫高后再开始建设。
搬运工具不方便,那就先做出一个便利的交通工具。
何映月担心贸然使用空间里搬运的器械惹人怀疑,特地从空间里拿出了工具,打算在树林里单独制作一辆能够搬运的推车。
她提着锯子进入树林里,此刻的树林里全是正等着建房子的村民们,原本茂密的林子已经秃出了几处白皮。
何映月一个下午都在制作省力地推车,直至将近黄昏才回到村子。
“何映月!可算找着你了!”
江春意怒目圆瞪,气势汹汹地往前冲来,刚靠近何映月就一脚踹开了她的推车,抓住何映月的衣服,神情疯魔,“你怎么还好意思气定神闲地在这建房子?都怪你!我的女儿都是你害的!”
何映月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江春意红着眼眶,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痛苦地拍大腿,“若不是你,我的女儿俏丽也不会被山匪给掳走了!”
山匪?
难道是先前将她抓走的那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