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日如同僵尸般的怪物突然出现,我根本不可能怀疑到你的身上。”
“那怪物伤了你,使你极其恼怒,怒极之下,你也忘了隐藏,一掌拍出,使其胸膛留下了一个漆黑的掌印。”
“我刚要上前观看,你却连声阻止,并且将我强行拉着向县衙赶去,就是为了遮人耳目,不让我看见怪物胸膛上那个漆黑掌印。”
话说到此,沈如月眼中已经没有泪水,因为已流干,她已伤心到极点。
万万没有想到,一直守护在自己身旁,对她嘘寒问暖关心之极的亲近之人,竟然是一切案件的真凶!
“说的很好,那我想问问如月你王捕头又该如何解释,当日那晚有六个县衙捕快假扮黑衣人,试探王捕是否是真凶,王捕头在不知情下,给他们六人胸膛各自拍出了一张,也留下了一个漆黑的掌印,这又该如何解释?”
面对祖肖如此犀利的问题,沈如月没有立马出声解释,反而露出更加失望的神采。
因为事到如今祖肖还不承认,还想要为自己辩解,欲求欲盖弥彰。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也是你众多手段之一,当你接连杀死了那四个地痞流氓以及老者,还有穆先生,见我一直追查此案,你便想了一招栽赃嫁祸金蝉脱壳之计,刚好王捕头去给穆先生送信,并且没有人跟随,所以你就将目标对准了王捕头。”
“测验王捕头是否是真凶的提议是你说出来的,在当时你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种可能,布置好了一切。”
“今天夜晚王捕头在那六个邮县衙捕快假扮的黑衣人胸膛各自拍出一张之后,你率先去那六个县衙捕快面前,查看他们胸膛是否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掌印,我相信在这个过程你便已经使了什么手脚,甚至你在那六个县衙捕快身上穿的黑衣上留下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使得经过外力击打便会留下漆黑掌印,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最后素质元找了一个人让王不投当着自己的面向此人胸膛拍出一张此人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最后宋志远找了一个人,让王捕头当着自己的面向此人胸膛拍出一张掌,为何没有出现漆黑的掌印。”
“可我和宋县令终究不是什么习武之人,经不住你的花言巧语,并且当日你又使出了那么一招小手段,使得宋县令全身麻痹不得动弹,最后又在不经意间被你化解这一手震撼的我和宋县令让我们二人不得不相信王不愁就是这几起凶杀案的真凶。”
沈如月此话刚落,祖肖便立马拍了拍手,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如月啊如月,你果然冰雪聪明,细思极恐,你的头脑这世间恐怕无人能及。”
“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闻言,沈如月目光顿时变得冰冷起来,“你终于承认你就是凶手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今日过后,邺城便不再有你我二人身影。”
祖肖这番话已经间接性的承认他就是凶手,并且已经生出了想要带沈如月远走高飞的想法。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并且十分杂乱,似乎有很多人正向此地赶来。
霎时,祖肖面色一变就欲出门查看,但一道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有我在此,你今日插翅难逃!”
熟悉的声音令祖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因为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赵恒下一瞬只见身穿一身华贵锦衣,手持长剑的赵恒出现在沈如月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