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之后,祖肖心中上来一计,于是张嘴笑道:“这起凶杀案发生到至今,总结下来只有两个字。”
“两个字就要总结这起凶杀案?那你说说看,到底是哪两个字?”
“难,非常难破。”
沈如月柳眉一挑,白了祖肖一眼,“这是两个字?这已经五个字了好吗?”
“不管是几个字意思都是一样的,就是很难。”
“这起凶杀案发生至今,凶手依旧在逍遥法外,而且不断杀人,我们却拿其无可奈何。”
“只是简单的推断出来,凶手很有可能是江湖某个极其邪恶人士。”
“除此之外,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唯一找到的线索,还是那如同鸡爪子在地上划出来痕迹的那行小字。”
“能不能破解其内容至今还是未知数,所以这起凶杀案很难破获。”
原本好好的一场谈话,因为沈如月这突如其来的疑问,使得祖肖心情也连带着沉重起来。
这番话应落地之后,祖肖再无任何心情去打破他和沈如月目前的僵局关系。
看着不断摇曳的烛火,祖肖神情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这起凶杀案如同先前发生在汴京皇宫内的诡异离奇凶杀案一样,凶手竟是来去无踪,形如鬼魅。
唯一不同的就是至少这起凶杀案,如今已经能够推断出来凶手是何人。
不像发生在汴京皇宫内的凶杀案使人一头雾水,不知凶手是人是鬼。
曾经还一度闹出谣言,使得皇城内外人心惶惶。
可是这种区别有和没有一样,都是凶手无法迟迟抓获,凶案不断发生。
“行了,什么也别想了,用你方才的话来讲,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
“与其在这里黯然伤神,绞尽脑汁的去思索,还不如趁此时机好生休息一番,等明日养精蓄锐再去调查此案。”
话落,沈如月微微用力,打掉祖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起身径直向屋里走去。
皎洁的月光以及摇曳的烛火映照下,沈如月那妙曼窈窕的身躯落到祖肖的眼中,使他眸中划过一道火热之色。
但随即便消失而去,明亮的双眼为之一阵黯淡。
……
翌日。
经过一晚上的养精蓄锐沈如月和祖肖二人,早早便来到县衙求见宋志远,可是被县衙的捕快去拦下了。
这令沈如月不由得心生疑惑,同时也万分的好奇。
要知晓以往她和祖肖二人来见宋志远,一路畅通无阻,从未有县衙差役或者捕快将他们拦下,可今日却出了这这样的事情?
这是为何?难不成宋志远下了什么命令?
念及此处,沈如月脱口而出问道:“县衙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将我们二人拦下?”
面对沈如月的询问,将他们二人拦下的捕快点了点头。
“回沈姑娘的话,这是宋大人下的命令,小人也不曾得知。”
沈如月一怔,刚欲反问,但祖肖却抢先一步,张嘴不满哼道:“宋大人下的命令?宋志远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想将我二人拒之门外?”
“别忘了,我们二人可是奉他的命令彻查这两桩凶杀案,今日来找宋县令是有要事商讨,若你不放我们进去耽误了要事,你担当得起,负责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