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祖肖每每以江湖中长大自居,可至今未曾纠结到任何一个江湖好友。
若不是亲耳所听,当真是认为天方夜谭。
毕竟这件事情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太过令人难以置信。
江湖中长大的人,却没有结交到任何一个江湖好友。
就如同你在京做官,却从未结交到一个官员一样,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怎么,如月,观你的神情,似乎你不信?”
“是啊,你这话说出来谁会相信?”
看着一本正经的祖肖沈如月,无奈说道:“你自幼在江湖中长大,可至今未曾结交到一个江湖好友。”
“如同在仕途做官之人一般,为官数十载,从未结交到一个官场人员,这不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吗?”
终于明白过来沈如月为何会如此惊讶,祖肖不由咧嘴苦笑。
“我所言非虚,此事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感觉有些匪夷所思,更别说旁人了。”
沉默片刻,沈如月走进里屋,嘭的一下关上房门。
大概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就在祖肖无所事事之时,里屋突然传来沈如月的声音。
“你说这个凶手会是江湖中的哪种人?”
祖肖顿时一怔,随后皱眉细想片刻,“凭死者胸膛上那个漆黑的掌印,可以推断出来凶手应该是修行的一种极其邪恶的功法。”
“并且这个凶手内力很是浑厚,一掌拍出便能震碎人的五脏六腑,使其心脏破碎而亡。”
“这种人通常在江湖上拥有赫赫凶名,或者是被江湖正义人士通缉猎杀的对象,应该是一个歪门邪道人士,这种人最为不好招惹。”
此番话语说出,里屋再次沉默一片。
半响过后,沈如月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
“不好招惹,何以见得?”
祖肖并没有在听到这番话第一时间进行解释回答,而是径直起身,泡了一杯热茶。
而后舒服的躺在藤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微风和煦。
“其实很简单,通常极其邪恶的江湖人士一般都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被这种人盯上,就如同被一条随时都可以择人而噬的毒蛇盯上。”
“不但瑕疵必报,并且十分记仇,性情古怪,手段凶残,很是不好对付,极其难缠。”
话落,祖肖抿老人一口茶水,双手枕着后脑勺,眯眼看着悬挂在正空的烈日。
“依我之见,想要将这种极其邪恶的凶手绳之于法,缉拿归案,靠邺城县衙这点兵力远远不够。”
“需要借用赵恒留在县衙的那队皇城禁军,如此以来,方可有所见效。”
沈如月的声音在祖肖这番话落地,终于再次响起。
“这个我何曾不知,可话虽如此,凶手到底是似人非人的怪物,还是极其邪恶的江湖人士,我们谁也不曾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