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哼了一声,赵恒一言不发快步向偏殿门口走去,与此同时,心竟然微微有些忐忑。
他和沈如月认识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从来没有这一刻他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就好似不是去见沈如月,而是即将赴刑场一般。
沈如月站在偏殿门口,看着远处花锦簇拥,争奇斗艳的百花,却没有任何心情去赏。
“如月,你来了?为何不直接去寝宫找我,要在偏殿门口等候?”
“难道是宫女不让你进去?谁如此大胆?你说,我一定好好惩罚!”
赵恒其实早就来到偏殿多时,但却一直未曾出现,他希望沈如月转过身。
但可惜的是想法终究只是想法,沈如月一直背对着他的寝宫,只留给赵恒一道倩影。
除此之外,赵恒再也看不到沈如月的任何面部表情变化。
无奈之下,赵恒这才走出,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方才说出这么一番话。
“赵公子不必如此,突然来访的确是有要事相告,若赵公子眼下无及时处理,还请借一步说话。”
沈如月的声音很冷,甚至可以说有些漠然。
说到赵恒的耳中,让他双眉不由微微一皱,随即苦笑摇头,“好,一切依如月你所言。”
沈如月没有任何表态,等到赵恒话音落地,径直向前走去。
此刻,沈如月不管是说话的语气以及方式,都表现的是那样的客气。
客气得似乎与赵恒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仿佛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
这让赵恒深知,他将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沈如月,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至少现在看来是如此。
沈如月已经生气,如若不然,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祖肖现在没在,眼下只有他和沈如月二人。
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要他们二人在一起时,沈如月绝不会像平常那样表现得漠然客气。
眼下祖肖不在,沈如月却变得漠然清冷,似乎刻意在疏远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为何会变成如此这样,赵恒心知肚明,却无法做出任何改变。
“刚才我想起一件非常要紧的事,希望没有叨扰到赵公子。”
来到一处偏僻幽静的凉亭,沈如月终于停下脚步,但依旧未曾转身,背对着赵恒冷漠无比的说出这番话。
闻言,赵恒微微一怔,强行压下脑中翻涌的思绪,“何事?”
“有关皇宫内发生的诡异离奇命案解决之法,虽然我不敢保证这个方法能够百分百找到凶手的踪迹,但如今只有这个法子可行,就全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沈如月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淡,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落到赵恒的耳中,无疑是晴天霹雳在他耳旁炸响,直震得他心神颤抖,脑海嗡嗡作响,仿佛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
足足过去了好几息时间,赵恒这才反应过来。
皇宫内接二连三发生的离奇诡异命案,至今未曾破获,连凶手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未曾收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