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段路程之后,赵恒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沈如月,俊脸露着凝重的神情。
“那么如月,除了这些,可曾看出点别的东西?比如说这四桩命案是否和……平王有所关联?”
闻言沈如月摇了摇头,“赵公子这话倒是把我问住了,甚至可以说给我抛出了一个难题。”
“平王和这四桩命案是否有所关联,我不曾知晓,唯一可以肯定的,并且是我看出来的,那就是平王的身体好像很差。”
此话一出,赵恒不由哑然失笑。
看着神情恬静的沈如月,嘴巴微微张合了片刻,但最终未曾说出一个字来。
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赵元德的身体有恙。
虽然不是病入膏肓的那种,但绝对不是正常人身体健康的状况。
而沈如月却在此刻说出这种话,其意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楚,那就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纠缠。
赵恒不是什么余本之人,因此接下来便再未追问。
等到临别之际,赵恒已经显得心事重重,似乎有诸多的烦心事,将他困扰一般。
“如月,冯云祥一案……”
“没什么好查的,与前三桩命案一样,身体没有任何伤痕,更无中毒迹象,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暴毙而亡。”
“就算我很想侦破此案,但目前却无能为力,因此还是将此人埋葬了吧。”
不等赵恒将话说完,沈如月便直接开口打断。
听闻此话,赵恒微微一怔,旋即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只是那一对细长的剑眉却紧紧的皱在一起。
“好,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做吧。”
……
回到客栈之后,沈如月还没有来得及喝口茶水,迎头便撞上了一脸好奇的祖肖。
“你和赵恒去了何处?难道宫中又发生了命案?”
沈如月本不想回答,但架不住祖肖的追问,只好将平王的事迹以及赵恒的猜测娓娓说出。
一时之间祖肖嘴巴张得老大,足足都能塞下一个鸡蛋走。
大概过去了三四息时间,这才猛然一拍大腿,双眼圆睁的看着沈如月,一脸惊奇。
“不是吧,平王可是皇亲国戚,又是赵恒的堂哥,他怎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会不会是你们二人的猜测有误,或者说是赵恒太想破获此案了?”
“又或者说他和这个堂哥有什么矛盾积怨,以此案来祸水东引,除掉……”
“闭嘴!”
不等祖肖,将话说完沈如月猛地轻喝一声,一对美眸死死地盯着他。
“你可知晓祸从口出这句话的含义,?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想的,有些话更不是我们随口就能说的。”
“不管最后这件案子会不会真相大白,凶手到底是谁,你我都不能枉自推断猜测。”
“不管平王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他与赵恒之间是否有什么矛盾积怨,都不是你和我可以评头论足的!”
沈如月突然如此激烈的反应,让祖肖不由为之一怔,足足盯着她看了有三四息时间,这才悻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