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恒点头挥手,就欲让天宝去办此事。
可未等赵恒开口,天宝心领神会,微微颔首,径直向屋外走去。
见此一幕,沈如月与赵恒皆是有些呆滞。
什么时候天宝如此敏捷聪慧了?不用旁人言说,便知要做何事。
几息之后,沈如月浅浅一笑,“看来天宝乃是大智若愚之人,平日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一针见血,当真厉害。”
这番话,沈如月由心而发,言语间皆是钦佩之意。
和天宝一直不对头的祖肖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当即嚷嚷道:“这有什么的,我也会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令你们眼前一亮的表现。”
闻言,沈如月难得打趣道:“若你真的能在关键时刻展现出让我们眼前一亮的表现,那我可真就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听出沈如月话里有话,祖肖很是不爽的说道:“如月吾妹,难道为兄在你眼中当真一无是处?”
“你可别忘了,当初在邺城焚烧驿站那件案子,为兄可是出了大力。”
“若是没有为兄在关键时刻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关键时刻展示出皮毛岐黄术,那件案子怎么可能那般如此快速的告破?”
话落,祖肖很是不满的哼哧了几声,见沈如月与赵恒皆是一脸无语装,当即颇为气恼的一挥袖袍,正欲开口说话,但这时天宝已领人走进。
“小卢李宝财才参见太子殿下,诸位大人。”
天宝身后一身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当即对着赵恒跪拜下去。
见状,祖肖很是神气的说道:“免礼,起来说话。”
看着祖肖狐假虎威的模样,沈如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赵恒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你就是徐府的管家?你且起来,本王有话问你。”
李宝财当即又是一番跪拜感谢,这才颤巍巍的站起身,但脑袋从始之终都未抬起。
见此一幕,赵恒不由脸露不悦,“李宝财,本王很可怕?”
“太子殿下,小奴……小奴绝无那个意思,小奴只是……”
“既然没那个意思,为何不抬起头来?难道你做贼心虚,不敢直视本王?!”
赵恒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顿时让李宝财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哀嚎求饶,直喊委屈。
哀嚎哭声突然响起,搞得众人不由心烦意乱,赵恒不得不冷声呵斥,“够了!给我闭嘴!”
“本王唤你前来,是有话问你,你却在这里给本王哭哭涕涕,成何体统?!”
太子一怒,当真威势不凡。
原本还哀嚎哭泣,大喊冤枉的李宝财顿时止住了哭泣,甚至连眼中的泪水都强行抑制住。
见状,沈如月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李宝财,我且问你,徐元朗书房里的这口大红木箱,是作何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