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这堵墙都无法攀登于顶,竟敢说亲眼所见,脸皮之厚,属实罕见!”
眼看他们二人就要争执起来,沈如月当即无奈言道:“好了,你们二人都少说两句吧,既然这高墙之后是座山,那定然不会有所发现。”
“想要继续追查那名刺客的下落踪迹,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毕竟这人突然拦住我们去路,事先定蓄谋已久,绝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供我们去追寻。”
沈如月这番话语,立马得到了天宝的认同,“没错,当务之急还是要为沈姑娘寻一家好的医馆,先治伤,此事不急。”
这下祖肖没了脾气,他虽然很想追寻那名刺客的踪迹,可线索到此直接中断,再者沈如月有伤在身,于是三人不再做任何停留,径直离开法业寺。
……
回去的路上,沈如月一直在想,既然寺庙的后院是座山,为何多此一举修建这堵雄伟宽大的高墙?难不成仅仅只为了好看?
若真是如此,这法业寺的住持当真是个失心疯。
可虽心觉怪异,沈如月却无任何头绪,今日突遇刺杀,若不是天宝闻讯赶来,下场会是如何,根本无法想象。
原本祖肖一心想要为沈如月找一家好的医馆,但天宝却嫌他碍手碍脚,做事缓慢,冷冷的丢下一句照顾好沈姑娘,眨眼间便消失在人潮中。
待到天宝再次出现在沈如月与祖肖二人面前,身旁便多出一人,正是赵亘。
刚一见面,赵亘便不由分说背起沈如月,用着极快的步伐,在天宝的带领下赶往邺城最好的医馆。
当然,在这期间赵亘双目泛冷,深深的看了祖肖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
“赵……赵公子,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一路奔波,来到医馆门前,眼看人多眼杂,沈如月脸皮微红,虚弱的小声言道。
赵亘会意,小心翼翼的将沈如月放下,又连忙双手将她搀扶住,抬腿便向医馆内走。
可就在这时,沈如月却扶住门框,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医馆旁边的一处茶摊,准确的是看向坐在茶摊喝茶的几个闲人。
“听说了吗?邺城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儿,法业寺大家伙都知道吧?那地方邪性得很,就在昨日老赵头在那里又失踪了!”
“此话当真?若真有此事,这法业寺今后可万万去不得,特别是寺庙后院那块,切不可逗留!”
“这事我倒没听说,不过前阵子李修远家的长子,去法业寺那边的一座山打猎,至今未归,衙门曾派人去搜山,结果却一无所获,当真是诡异非常呐……”
沈如月在一旁听得真切,心中疑惑更浓,当即也管不上什么有伤在身,径直来到这处茶摊,看向其中一个方才开口言语之人。
沈如月这一动,赵亘与天宝、祖肖皆是跟上前来,立马变将这处茶摊团团围住。
喝茶的几人见此情景,纷纷闭口不言,面面相觑一眼后,其中一身着素衣的男子站立起身,冲沈如月等人拱了拱手。
“不知……不知几位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