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孽障,咱们家怎么总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得了,人都已经走了,也别看了,我看今天不错,你不是要进山吗?要不然我陪你一道去?”
“娘,那真是勤快,就不能让我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看到女儿撒娇的样子,安母也一扫刚刚的阴霾,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丫还不赶快勤快一点儿,也不怕你相公被别的女人抢走了,那这样你就好好在家守着她。”
小两口一下被调侃。那有些不自在。
安晴忍不住转过身去,嘟嘟囔囔。
“我才不怕她被抢走。”
说完,她直接走到墙边,拿起了竹篓,就准备上山。
安晴一路上走走停停,顶着大太阳,只觉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到了半山腰,而她直接推开篱笆门,毫不客气地坐在地上。
“老爷子,你到底在不在家?给我来口水喝行不行?我已经要被晒得蒸发了。”
药叟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拿了一把紫砂壶,直接递给安晴。
她毫不客气地端起了一顿牛饮。
“真难得,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还想着我一个人在半山腰,我这边药田,如果你再不来打理的话,都已经长满了荒草。”
安晴喝了水缓过来不少,她毫不客气地直接用袖子抹了一下嘴角。
“我最近可是倒霉透顶,哪还有心情管这些草药的死活。”
“我上次上山来的时候还带了我相公,没想到你居然不在,大家都以为我在外面养了野男人,一直吵着要抓奸。”
药叟脸上的表情略带嫌弃,其实不难看出塔对这丫头打从心底里的喜欢。
“你这丫头,鬼灵精怪,看看你那像是为人妇,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受得了你?”
“你说的没错,我相公可不是个一般男人,他简直就是个冰块成精。我觉得他的心是冰做的。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悟不热。”
“此话怎讲?”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他是赘婿。我从小河旁边捡到了,再把他带回家,身上除了一会儿玉牌子上面刻了个秦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名字都是我帮他起的。”
“你说什么?他身上有块玉牌,刻了秦字?”
老人家显然很是激动,那样子好像直接要跳起来,把安晴直接摁倒在地。
“就是啊,所以我就给她起名叫做秦柏,你干嘛那么激动?那你认识她。”
“秦柏,秦柏……他怎么样?为什么当初会流落在小溪边被你捡到了?”
安晴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老爷子。她从也没见过这个老人这么反常。不过看这样子,他似乎跟秦柏是认识,确切地来说,他应该是认识那块玉牌。
“老爷子,他失忆了,之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你是不是认识她?你能不能给她提供一些过去的线索?”
“失忆了?”
老爷子脸上满是紧张。
“你这丫头,净胡说,我隐居山林,怎么可能认识她?就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些蹊跷。”
这番话虽然也说得过去,可是安晴却敢肯定这老爷子一定知道什么内情。
只不过现在不想宣之于口,或者更确切地来说,是不想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