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之间就想通了呢?
“洪爷,您可真的想好了,落笔无悔大丈夫,我说的是不能涉及任何赌博,你都听清楚了吗?”
洪爷偷偷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秦柏,面带难色却只能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很赞同你的说法,此刻出了门,我便去找铺面开棋牌室。”
安晴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她满脸疑惑地看了看洪爷,又看了看站在她一旁的秦柏,难道洪爷刚刚被秦柏给催眠了。
“如此甚好,我还有许多其他玩意儿,到时候如果你棋牌室开得好,可以一并交给你。”
洪爷听了她的话心里虽然有诸多不愿,但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点头哈腰。
“借您吉言,到时候如果真的赚了银子,必然少不了您的好处。”
随即,二人直接签订了文书协议,洪爷虽然不怎么高兴,可一点都不敢找麻烦,甚至一句重话都不敢说,随后溜溜地离开了。
走的时候都是蔫声细语贴着边离开,这样反常的举动迎春楼的姑娘们连着老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安晴倒是没有多想,她满眼喜悦地走到秦柏身边。
“怎么样?秦柏,咱们家可是又多了一笔进账,那可不是个小数目,现在赶快要规划一下怎么花?”
秦柏神色内敛,他心头有诸多疑团,这玉佩是何等宝物,自从入赘到安家,便带着的。
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身份,但看今天洪爷的态度就可想而知他一定知道这玉牌是何来历。
秦柏虽然前尘往事都已经忘了,可他却极其聪慧敏锐。
既然能用这东西谋的一些利益,那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只不过从别人口中得来的身份,往往水分过多。他不急于一时还是想先走一步看一步,最好找个什么契机,能够自己把前尘往事想起来。
拿着洪爷给的定金安晴心花怒放一路上很是豪气,回去的时候牛车都已经要装不下她买的东西了。
秦柏坐在一堆物件当中,看上去有些无奈,这一整车的东西已经快要把他淹没,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要从镇上搬到乡下。
翌日清晨。
安晴难得起了个大早,她把买的一大部分东西整理分类。
明天她要进山去采药,还要去看看药叟。
这一次,她已经跟家里打过招呼,带的东西也不少,收拾停当,拿了两个红薯,直奔山上的药园子。
她一路上负重前行,等她走到小茅屋前,就看到那老翁正坐在竹编的摇椅上。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他却拿了一个大蒲扇,盖在身上也不知是梦是醒。
“老爷子,要睡觉,怎么不到屋里去?你不怕在外面着凉?”
其实药叟刚才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影,让他知道必然是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