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晴既然这么说,他们两边都不想得罪。
安晴说的也对,明天把当事人叫到家里来,看看他的态度。
回去的路上,安晴兴高采烈。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
那人正顺着回廊走去后院,分明就是她家相公。
在安府,秦柏的身份十分尴尬。
一直也不受人待见,现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只身一人也不知道是要去往何处。
安晴有些好奇。
偷偷摸摸地跟在后面转过拱门,那男人走得很快,身高腿长。
安晴跟在后面有些费力。
她眼看着秦柏进了四顺的房间,也不敢走过去,怕被发现。
只能一直在拱门处探头探脑,仔细观看。
秦柏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就推门而入,看到那被毒蛇咬过的窝囊废正躺在**。
嘴里哼哼唧唧,根本不像个男人。
他的手被厚厚的纱布包着,鲜血透过纱布能看见一点红色。
四顺看到前排走进来。
吓得浑身发抖,想用手撑着床坐起来,才发现手不好用,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躺在那,和那个站在面前的男人相比,气势上就矮人一头。
“谁让你来的?你来干什么?”
“我娘子送你的那盆花呢?”
“你还要不要脸,那是安小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柏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他看了看眼整间屋子。
不远处,在窗台上摆着一个花盆。
他一言不发地直接走过去,拿着花盆转身就要离开。
“你这狗男人,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怎么还能进别人家里抢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死人?”
四顺看到她把那盆花给拿走了,激动的想要站起来。
这盆花是四海楼老板送来的,必然是珍贵异常。
他现在人财两空就落下这么一盆值钱的花草。
怎么能让秦柏就这样给拿走了?
他这样激动地想要站起来,一下子碰到了手上的伤,疼得哎哟一声,看着秦柏大步离开,他连追上去的勇气都没有。
秦柏脚下生风,刚走到门口,转过头来,冷凝的眸子里满是杀意,看着**哼哼唧唧,呼天抢地的男人,他脸上满是不屑,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直接千刀万剐。
到底是哪儿来的这样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