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登大厦的顶楼定下四面全是落地窗的总统套房,只为俯瞰这繁华都市最完美的夜景,享受着这高耸入云的刺激。
也压着她在那单向玻璃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是段很累的旅程,也是段非常圆满的旅程。
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喻厘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在单单纯纯地谈一场不被任何事情,不被任何感情掺杂的恋爱。
纯净到让她觉得这几天仿佛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但她却清醒地知道这不是。
也更清楚这几天的相处是比做梦还难得的存在。
撇开那些私人原因,真的不得不承认顾时廷是个非常完美的伴侣,是无可挑剔的对象。
如果真的可以,她也想剩下的这半辈子就跟顾氏廷像现在这样,不被任何琐事给束缚住的在一起。
半靠在床头,还在休闲地回味着刚刚的**,喻厘眼眸迷离地低垂着,细软的柳腰被男人的大手给紧紧搂着。
回过神,喻厘轻拍了一记他的手背,娇嗔着:“还不快出去。”
顾时廷低声发笑一道,低头轻吻了吻她的发间,这才心满意足地抽身离开。
背后一凉,被角很快被盖下掖紧着,严丝合缝地不让一丝冷风钻进来。
过了几秒,喻厘听见套间里浴室门被合上的声音,随之跟上的是打开淋浴头冲洗的哗啦啦的水声。
喻厘侧眸往那边瞧了眼。
浴室的玻璃门被热水的雾气迷蒙住,只能看到男人在里冲洗的黑影。
叹一声气后,喻厘手撑着床沿边微微直起些身,纤细的手臂往床头柜的方向伸去,拉开抽屉,拿出内里的化妆包。
内衬的小拉链口袋里装着两个小药袋。
拿出后,喻厘眼神空洞地仿佛例行公事一样的把药服下,甚至都不需要用水冲服,就这么直接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发散开,但喻厘却早已习以为常,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正要倾身把药袋重新给装回去,背后忽然“咔哒”地响了一声。
喻厘心头一跳,明显能感觉到那随着开门声响后就紧紧盯在自己背后的那道视线。
瞬间,手里的药袋升温得像是一块被扔到窗柴火堆里的木炭一样烫手,一时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又吃药?”
男人低沉的逼迫感十足的声音随着靠近的步伐一点点递进。
虽然是早就找过借口敷衍过他,但是喻厘的心还是在这一瞬间慌乱跳个不停。
慌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
喻厘不敢回头,手里捏着药袋的动作紧了紧,脸上的神色僵硬到快要抽搐,却还要强装着冷静淡定的样子回答他:“嗯。”
还自顾自地补充一句:“不能给意外留下任何一点可趁之机嘛。”
说完,身后柔软的床垫明显深陷下去一块,喻厘那跳的混乱的心脏更加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