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焦急的等待着,怀安押着人进来。
朔奇一看见云檀生便大喊,“陛下,这是何意?”
云檀生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沉香珠。
“陛下,我们不远万里,来大越商谈和亲。”
“贵国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两国邦交,竟是这样儿戏的吗?”朔奇愤怒道,到了这样的关头,仍然在嘴硬。
云檀生抬头轻轻撇了他一眼。
“朔奇皇子稍安勿躁,很快就会有一个解释给你了。”
禁卫已经带人回来,萧无凝也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
“带人进来。”
几个身穿各色服饰的人被推了进来,朔奇看见他们心中咯噔一跳。
是他在大周安插的探子,可眼下最好的方法只能够假装一切不知情。
“朔奇皇子,不知这几人,你可认识?”云檀生淡淡的问道。
萧无凝抓起一把瓜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一场大戏。
“陛下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有关系。他们听得懂就可以了。”
几人被压着跪下,却仍然一言不发。
“你们几个知道孤为什么会抓你们回来吗?”
“这些年来你们帮朔奇打探大越的消息如今还指望他可以救你们吗?”
“陛下,这都是污蔑,我与这些人素不相识。”朔奇一脸镇静。
这些人都是死士,绝不可能透露半分,而他只要稳住也许不会有事。
“是吗?之前孤遇刺,倒是捉住了几个刺客。”
“虽然他们没有透露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还是被孤查到了蛛丝马迹。”
云檀生冷笑道,起身走到这几个探子身边前。
神情淡漠,说出来的话不带一丝感情。
“你们不说也可以,孤命人调查过你们,你们这些人当真有的本就是越人,只是因为家境贫寒,走投无路,才做了周国的探子,还有的妻儿也在大越生活。”
“平日里,你们就像普通的越人一般生活,但关起门来,就是周国的暗探。”
“如今,所有周国暗探的名单都已经掌握在孤姑的手中。”
“你们若是说出实情,孤可以饶你们的家人不死,否则只能株连九族。”
朔奇有些慌张起来,这些年来,在燕京培培养暗探着实不易。
如果云檀生掌握了这些暗探的名单,那么他多年的心血将功亏一溃。
“没错这些年来我们确实一直在为周国做事。”一个年老的妇人终于开了口,她已年迈也不想再连累家里的儿子孙女们。
“陛下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那些年天灾人祸,草民的家里食不果腹,他们威逼利诱,我们也是没办法呀。”许是老妇人已经开了口,其余人也绷不住了。
“是啊,陛下,我自幼孤苦,以乞讨为生,只要有人能给我一顿饱饭,我什么都可以做,是我们一时被蒙了心智。”
“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几个人不停地磕头求饶。
“将他们都带下去吧!”云檀生语气冷冽。
转头看向一旁的朔奇,“朔奇皇子,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仅在我燕京留下这些暗探,之前更是派人暗杀孤。”
“从你第一天进入燕京城开始,孤就已经派人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