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这两个字一出，沈安然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萧无凝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她。

“公主你...”

萧无凝抬手制止她要说的话。

只问了一件很关键的事情：“沈二小姐，你现在确定那个叫系统的人听不见我们的交流。”

“是，我已经试探了好几次，它都没有出现，公主可以放心，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它绝对不会知晓。”沈安然认真道。

“既然如此，沈二小姐是不想再被这个系统控制，想摆脱她所以来求我帮忙。”

“正是，既然公主相信我，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这个系统可以操纵很多人，但它似乎很难影响公主。”

一开始，沈安然也觉得是系统增强了她自身的能量，所以她可以影响身边的人对她的好感和看法，但自从上次起了疑心以后，她就发现了其中真正的原因。

一直以来，在系统所发布的任务里，只要其中涉及到的人，是可以受到影响的，但像自身能量就强的人就很难受到影响，当系统不在时，她就可以察觉到周围的人没有像之前那样热情的对她，这些人对她是尊敬，但眼里没有之前的狂热。

这就说明，这些人是受系统的影响，而不是她，虽然只是细微的差别但这几天在她细心地观察之下，还是捕捉到了。

“虽然这么说，公主可能无法理解，但现在它不在，我才有机会来找帮手。”

萧无凝想了想，还是选择相信沈安然一次，毕竟不破不立

“沈二小姐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你的意识已经觉醒了。”

“公主的意思是，我之前也是被它控制了。”

“没错，你可以想想你之前所作的一切，真的出自于你的本心吗？”

沈安然沉默了，没错，之前她觉得自己是被蛊惑了而已，可现在想想，系统从一开始就控制了她，影响她的看法，只是那些事越来越违背她的初心，所以她自己的意识在反抗，所以才有机会看见前世的事情。

“所以，公主的意识也觉醒了吗？”沈安然迅速镇定了下来。

如果萧无凝的意识也觉醒的话，那么系统确实无法操纵她，那么所谓的攻略系统也只是个幌子，背后的人操纵所有人的意识，她只是个工具人。

看到沈安然沉思的样子，萧无凝也知道她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沈二小姐，其实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书而已，你是这本书的女主角，而我则是一个必死的恶毒女配。”

“怪不得了，从我的意识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朝代，我就在想系统为什么会选择我，所以我只是一个被拉进这个书中世界的普通人。”

“我现在已经在怀疑现代的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构的，我是个被创造出来的纸片人。”这一刻，沈安然觉得自己一切的认知都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