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夜里的木棋看自家小姐不仅换了一身衣服,还搂着一个漂亮男人出来,表情有些凝重:“小姐,你要不偷偷带这个男人回去吧。这让苏公子知道了不好。”
也不知道木棋的想法歪到哪里去了,不过也没向他解释:“去时尚阁。”
木挽歌扶着他上马车,因为马车有比较明显的时尚阁标志,所以不太敢去水云间。
刚好时尚阁她的休息室内有各种药品,应该能应对他的伤口,明天发消息让李阳辉将他带走。
而外面的木棋仍然在纠结要不要掩盖他家小姐带了男人的事情,连通枝没出来都没发现。
“你坐好,将衣服脱下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木挽歌拿着她准备的小药箱看着苏瑾琂。
苏瑾琂慢慢的将浸染了血的衣服脱下来,看着这张脸,看着脱衣服的姿势,木挽歌心里提醒自己,克制住,他是病人,你不是禽兽。
深做呼吸,调整了下心情,才向他的身上看去。
强势比她想象中的严重的多,较多的都是小伤口,唯有一刀从胸部横切,伤口很深。
这么重的伤口,一路上也没听他有一点声响,连走路时候都表现的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突然她有一刻的心疼。
“你这应该怎么办啊,伤口有点深,我这里的药可能不够用。”
见木挽歌有些慌乱,苏瑾琂倒是表现的很平静。
“你先处理就行,一会就会有人来送过来药,不用担心。”
“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谁见了不担心,你都不怕出事。”木挽歌最近抱怨着,手上却在轻轻的擦拭伤口,将血迹擦去,抹上药。
等将最大的那个伤口抹完药,木挽歌的眉头出了汗。
“最近几天不要碰水,不然伤口容易腐烂,抹的药是我爹专门给我的,应该不差,不过大伤口用的差不多了,小伤口可能不够。”
“小伤口就不用管了。”听木挽歌这么说,苏瑾琂打算先不处理小伤口了。
“那怎么行,不处理,一直流血休克了,我没办法救你啊。”
“你不是说一会就有人来送药了,我先把血擦掉,药送来我就给你抹上去。”
木挽歌也不等他回答,拿起纱布轻轻的擦拭。
苏瑾琂身上的伤痕多的让木挽歌心惊,尤其是肩膀处有一块火烧的痕迹。
她记忆里,这快应该是将军府被烧的时候,他不能逃出去,硬生生的被掉下来的燃烧的木板烧的。
摸了一下这块烧的丑陋的伤疤,木挽歌还没说什么,听到外面三声敲门声。
“少主,药送来了。”
“进来吧。”
苏瑾琂的暗卫将从水云间拿来的药交到木挽歌的手里,不吭声退了出去,然后消失了。
拿到药的木挽歌看到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没反应过来。
“不应该他来给你抹药更方便吗?他怎么走了?”不自觉的就问了出来。
苏瑾琂的脸色黑了黑:“你来抹,然后就不吭声了。”
木挽歌也不知道哪惹他不生气了,于是不再吭声,专心致志的给他处理伤口。
处理好伤口后,时间也不早了,木挽歌又怕他晚上会发烧,也没回将军府。
“你去**睡,我在这睡,”木挽歌指了指软榻,“晚上你不舒服了,记得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