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琂假装和周术义谈正事,谈完后引着周术义进了菊园,苏瑾琂也庆幸他碰见木挽歌的时候,她还完好,发现她没有任何危险了,于是苏瑾琂便不再想多做什么,完全收敛他的气势,让周术义吸引走了大部分注意力,几乎没什么人注意他。
但是木家的那位小姐在周术义介绍他是苏瑾琂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探究,其他人可能没感觉到,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流露出过失望,不知道她在失望什么。
后来看着她夺得魁首,安全出宫,也没再和周术义周旋,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宫。
这次袭击木挽歌的人,他有一些了解,不过袭击木挽歌的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
苏家因为来京城的时间比较短,原本打算将这些人收入苏家,但是暗中发展的势力还不够强大,这些人因为种种原因还没来的及处理,谁能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相遇。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将木小姐送回去。”卢安康问桌子旁边另一个男人。
“等收到最后一笔钱的时候。”
如果木挽歌在场应该也能听出来,这两个男人就是昨天绑她的高个和矮个男人。
“刚刚留在京城的兄弟传信说京城好几股势力都在寻人,我怕出什么问题。”
“乱才好呢,乱了雇主就知道木挽歌已经被我们绑走了,说不定一高兴给我们的钱更多了。”刘世康虽然心里也有点担心,但说出来的话听不出来任何问题。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木小姐记住我们了怎么办?”
“别让她出来,尽量不要和她说话,送东西的时候记着遮好脸,这单结束后我们最近几天都不要去京城了,避避风头。”
“那木将军会不会调查到我们?”
“我们进城和出城都通过隧道,没人看到,而且这条隧道只有我们进京城的这些人知道,现在都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能去啊。”刘世康苦笑一声“这单结束后我打算去江河了,哪怕做点小生意,都不想在这里了,弟兄们拿着这笔钱也找新的出路吧。”
“哪有什么好的出路,我们这些人连参军都只能是小兵,有个功劳就被抢走,富家子弟军中待一待,荣誉上身。”卢安康也抱怨道:“在我们营中那么多兄弟,一起上战场,马革裹尸,最后连抚恤金都被贪官贪的所剩无几。”
“也不知道这样的世道还得过多久。”
屋子里的两人相顾无言。
另一边的木挽歌也适应良好,以前的苦生活带来的技能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娇养丢失,她活动了活动身体,将屋子里打扫干净,将身下的草席重新铺好,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