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这个姿势衣衫不整,我真以为你那什么了,就不能让我看看什么样的美女,让我们江总心动。”
赵荆南一溜烟地跑到他身边,在屋子里地上看一圈,也没找到想看的东西,“你们做那种事,不带小雨伞?”
江延霆黑着脸语气不善,“你能不能别这么下流,大白天能发生什么,你先躲起来,我们一会儿走了,你再出来。”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这个脾气活该没女人,谁受得了你。”
江延霆看着他走进后面的屋子,松了一口气,其实白蜜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就是不想让这个骚包看到。
他最爱瞎说,让他知道等于让整个酒吧的人都知道。
白蜜收拾好之后,他开车载着人回到慕容集团,真的就在地下车库等她,“你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再上去。”
“谢谢你。”
“你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很失败,连做你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抱歉,我没注意到。”
江延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苦笑,“你还是先去处理事情,我们晚点再叙。”
不让她谢,她就开始道歉,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
“好我走了。”
白蜜提着包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心里想着一会儿应该怎么说,这不是为难她吗,然后沈沈的电话再次打来,“白姐,总裁来了,那个女孩在他办公室。”
“好,你没事吧?”
沈沈盯着被抓破的手背说,“我能有什么事,她是来找你和总裁的,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没事没事。”
“嗯,等我回去。”
“白姐小心,那个女孩她指甲很长,刚才抓破了几个人的脸。”
白蜜心情很复杂,根本没有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我会注意的,先挂了。”
她在想自己的女儿,小小一只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活了不到一年,慕容长风是个人渣没错,但孩子是无辜的,她应该阻止这个可怜的女孩吗?
她还没思考清楚,就已经到了顶层,这里她来过很多次数都数不清,这是最沉重的一次。
她刚走出电梯,就有几个职员看着她,有人同情有人不屑,“她这么着急是来捉奸保住自己的地位,还是来让位的?”
“毕竟里面那个都怀孕了。”
“这谁知道,谁当老板娘和咱们的工资也没关系。”
这几个人的话倒是提醒了她,生活是自己过的,她只能对自己的生活负责,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要过好自己以后的生活。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去,就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坐在沙发上哭着说,“长风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我想要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我太爱你了有错吗?”
说完还擦了一把眼泪,真是情真意切。
白蜜站在那没说话,背对着她们的男人转过头看到她,立刻皱起眉头语气有点急躁,“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出去!”
“我不走,这是你的孩子,我们离婚吧。”
她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还是决定让位,她已经受过伤害,不忍心看别人受伤。
轻轻忍不住诧异,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慕容家的总裁夫人,这个位置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她一句话就打算让给自己。
轻轻继续哭着说,“长风哥哥我真的不是来破坏你们的......”
她只是想要多拿一些分手费。
慕容长风冷眼对她说,“你闭嘴!”
他也就和这个女人睡过一次,而且有安全防护,她怎么会怀孕?
轻轻哭得更凶,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就走,我和这个孩子一起死......”
说到最后,站起来就往门口跑,白蜜伸手拦住她,“你小心一点,怀着孕怎么能穿高跟鞋,回去坐着。”
轻轻被她圈在怀里,毫不费力的带回去按在沙发上,失策,这个女人力气真大,“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都是意外,我会打掉这个孩子,再也不出现在你和长风哥哥面前。”
她咬着下嘴唇,眼睛看向慕容长风,一脸的倾慕。
后者一脸心烦意燥,白蜜站在她面前说,“流产对身体不好,我和他离婚,你嫁给他这个孩子就是名正言顺。”
“不要,我不想让长风哥哥不开心,我看得出来,他不想和姐姐离婚。”
她边哭边说,字字句句都是为了他们好。
这一次连慕容长风都觉得恶心,“你他妈闭嘴!恶心死了!”
他以前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真是够眼瞎的。
他先回答白蜜的问题,“我不会和你离婚。”
然后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脸色很难看,“你跟我去流产,我会给你一套房子和五百万的分手费。”
“好,我们现在就去。”
轻轻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果然大家说的没错,慕容长风是圈子里最好骗的总裁。
轮到白蜜一脸的诧异,这个女孩怎么回事,格局也太小了,要什么五百万,生下这个孩子慕容家的家产都是她的,还愁没钱花?
“你冷静一点,流产对身体不好,你不要冲动!”
“可这个孩子真的是个意外,姐姐你和长风哥哥好好的,爱情和婚姻都不容易,我会消失走得远远的。”
轻轻表现的十分善解人意,慕容长风没心情听她们两个在那讨论,离婚结婚生孩子的事,他拉着轻轻就往门口走。
门外刚好走进来两个人,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笑着开口,“长风,二叔听说你有麻烦事,二叔特意赶来给你支招。”
慕容凉带着他的女儿慕容心走进来,“是啊大哥,听说你女朋友怀孕了,嫂子也在呢,还真是热闹。”
他们两个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轻轻觉得,这个女孩比自己还茶里茶气。
慕容长风对他们没任何好脸色,“不劳二叔费心,这种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让开。”
“你这么着急,带她去做什么?”
“和二叔没有关系,让开!”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