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扬前脚一去公司,胡安儿就带着胡心心回了江墅18号。
今天她要把心心留在莫蒂这里。
让她和开开陪着翘翘一起学习。
莫蒂说翘翘很聪慧,一教就会,只是身体素质不太好,得要多锻炼。
看着三个孩子都很努力又和谐的样子。
胡安儿这才放心地和刘刚一起出发去殡仪馆。
从陵园调出来的资料上显示,母亲当年是在上天堂殡仪馆火化的。
只有找到殡仪馆当年为母亲火化的工作人员确认,才能知道母亲骨灰被调包的真相。
有刘刚做好了前期的工作,胡安儿这次来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就拿到了火化档案。
家属签字栏里确实就是胡伟平的亲笔签名。
经办栏里登记的人员有两个。张水财,牛二。
“同志,请问,这上面的两个经办人员现在还在你们这上班吗?”胡安儿指着这两个名字问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伸出头来看了一眼。“没有,张水财五六年前就办了早退回乡下去了。还有这个牛二,惨着咧,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疯了,现在在城郊的精神病院里关着。哎!”
经办人员叹了口气。
胡安儿拿到两人的电话号码,让刘刚先后联络。希望能从两人的身上找到些线索。
“安姐,张水财联络上了,在离这里一个多小时的乡下!”刘刚打过几通电话后反馈。
胡安儿看了看时间,当机立断。“走,现在就去!”
*
两人驾车来到张水财所在的村部,又找了几个村民问了才知道,张水财的家在山上。
车子开在上山的蜿蜒泥路上,迎面开来一部越野车。
两车减速交会车时,刘刚避让了下,胡安儿得以瞄了眼对面车上的人。
戴着黑色墨镜,压得低低的帽檐。会车后,加速开走了。
刘刚将车开到一座破败的土坯房子前。
确认了门牌号确实是村部所给的号码。
两人下车查看。
门是虚掩的。刘刚轻声打招呼:“张水财在家吗?”
连叫好几声都没人回应。
刘刚让胡安儿在门外等着,自己推开门猫腰进去。
没一分钟。里面传出他惊愕的叫声:“安姐,快来!”
胡安儿预感大事不妙,刘刚和她合作多年,极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安姐,他已经死了!”他指着**一个仰面躺着的老头说。
一床的血已经把破棉絮都浸染了。
眼睛还睁着,两手的姿势像要抓住什么,极力地上仰。
“是被割断颈动脉!手法有点残忍!”刘刚摇摇头替老人阖上眼。
“找找看,有什么线索!”胡安儿交代。
她走出屋外,打电话给之前认识的白纪然,白警官。
白警官听说后,当即联络当地的警察,并安慰胡安儿:“我也会过去处理,你别急!”
胡安儿打完电话,心里稍稍放了心,只要是白警官能来处理,事情就不会那么棘手了。
刘刚果然在床脚边上找到一个九头蛇标识的银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