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人着了疯魔一般,疯狂地蹦跳起来。
上沙发躺地板,各种癫狂的搔首弄姿。
在他们一片混乱时,胡安儿上了楼,找到母亲原来的房间。
上了锁的房门,她只用发簪轻轻一撬便进了去。
里面空空****,什么也没保留。
这激怒了胡安儿。
当年自己走之前,完全没时间回来拿走母亲的东西。
胡伟平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把母亲的一切都抹杀得一干二净。
她各个房间游览过去,如入无人之地。
在胡青青的床头柜里看到一些用品,便用包里的东西与之调换。
进到席英和胡伟平的主卧,便拿梳妆台上的口红在墙上大写着“狗男女,死无葬身之地!”
又在大堂前,把胡氏祖宗牌位往边上一推,将带来的骨灰罐往案桌上一摆。
想了想,还是把母亲的照片取了下来。
实在不应该让母亲再看到这一群畜牲,污了眼!
悠悠地下楼来。往每人的嘴里各塞上一个丸子,重拍着脸颊逼迫他们吞下去。
这才逐一解了穴。
傻子和疯子们纷纷累瘫在地,眼里再无之前的嚣张和轻狂。
多了惊恐和怨恨。
“你,你对我们到底做了什么?”胡伟平呸出一口沙子,艰难地问。
“没什么,也就是摧枯断肠用的,半个月需吃一次我的解药,否则内脏腐朽,枯烂而死!”胡安儿拍拍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妈的罐子,你们可得给我好好伺候好了,初一十五给我十碟十菜供起来!”
“胡伟平,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出来你当年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事,又把她的尸骨弄到哪里去!只是,那一天便也是你赎罪难受的一天!”
她甩下这几句话,大步流星地出了连家。
*
胡安儿回到连城庄园。
惊奇地发现连楚扬坐着轮椅在楼下的大厅里和陈伟说着工作上的事。
陈伟见了她刚要打招呼,被她眼神阻止了。
她悄声走进去,不去打扰两人。
“那女人借着去警察局的机会又出去找相好了?这个点还不回来!”连楚扬不耐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看来协议上还得加上几条作息约束!”男人
胡安儿停住脚步,“当保姆都还有个休假时间,我是连保姆都不是了?没想到你这个资本家倒是挺会算计的!压榨人的技术一流!”
连楚扬嘴角轻扬,他现在的听力可比以前灵验不少,从她的脚步出现在门口,他就已经知道了。
“我可以加钱,买你所有的时间!”男人嘴角轻挑。
“我若不卖呢?”胡安儿语气冷淡,明知他是在挑衅。
“你拒绝不了我的价钱!”男人笃定地说。
胡安儿冷笑起来,原来在男人的眼里,她就是个拜金好财之人。
这个瞎子,闭着眼睛自以为是!
为了女儿,她忍!
“是吗?若我还能做点其他的服务,连总是不是可以给再高点的价了?”胡安儿嘴角讥讽地勾了下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