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惹不得!
“我没那意思!你自己想多了!”男人愤愤道,好像吃亏的是他一样。
“最好是这样!”胡安儿恨恨地咬牙。
过了片刻。
男人双手这里挠挠,那里抓抓,表情难受。
“我后背痒,帮我涂点药!”男人终于没忍住。
胡安儿撇撇嘴,走过去,我看你还要搞什么花样。
男人侧过身,背向她。
胡安儿动作粗鲁地掀掉被子,撩起他的衣服。
后面一片湿红,疙疙瘩瘩一大片。
“是褥疮,我打点水来给你清洁下,再上药!”胡安儿立马一改慵懒随意,医护精神上身。
毛巾一点一点地清拭过去,湿红从后背一直蔓延向下。
胡安儿擦得认真,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他的裤子撩下去一大截了。
男人不自然地想要抵抗。
胡安儿不耐烦地低斥:“老实点,上药着呢!”
待她也瞥到生机勃勃的那部份后,才突然悟到男人在扭捏掩饰什么。
不禁揶揄起来:“刚才开玩笑时的胆量哪里去了?”
顺手拉过被子给他盖好。转身去洗手。
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一张绯红的俏脸。胡安儿拿水拍了拍脸。“我这是怎么了,以前面对过多少男病人的身体,也从来不会这样啊!”
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了清冷的声调,平淡地交代道:“这是我自己调制的药膏,一刻钟就会止痒,你记得不要抓破皮肤!”
又到床头柜上,拿起他的手机,在上面输入自己的手机号。“陈伟晚上请假了,你有事打我电话,语音呼叫‘大师兄’!”
不等男人反应,关门走人。
*
连楚扬身上的药发挥了作用,果然不痒了,味道还特别好,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半夜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像有什么拂过一样。
又听得一阵轻轻的窸窸窣窣。
失明的人,听力出奇得好。
是窗户没关,窗帘被风吹飘过来?
不对,窗帘应该飘不了这么远。
心里隐隐感觉不对的连楚扬,摸索到床头上的手机。
轻轻将头缩进被窝里。按住语音键,压低了嗓子:“呼叫大师兄!”
手机里嘟嘟的声音响了良久。
连楚扬在心里急得直骂。什么保姆,睡得比猪还沉!
胡安儿睡在女儿身边,把手机调成了震动。
迷糊里捞起来看了一眼,“二师弟来电!”
二师弟?哪个猪头三更半夜打电话来扰人好梦!
拇指放在掐断键前,终于想起来。
是隔壁那头二师弟!
“喂?”
“你过来下,快!”男人语气焦灼。
胡安儿打着哈欠,趿着拖鞋去了隔壁。
“房间里有东西!”**的男人听到开门声,提醒道。
胡安儿将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四下环视。
房间里除了床和床头柜啥也没有啊,一览无遗。
倒是窗户大开着。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风吹帘动这么浪漫的事也能让你害怕!”她边走过去拉上窗,边打趣他。
“不是那个,你再找找!”男人吞了吞口水,直觉某种威胁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