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淳摇了摇头,“不疼。”
“还嘴硬,你跟齐王面对面的那场仗打了三天,我都以为你要死在那里了!”
苏珮想到那几日,紧张地吃不下睡不好,若不是阿奇和六六在一旁看着她不让她出去,她都要去前线看看什么情况了。
江羡淳轻笑一声,“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
说着,握住了苏珮的手,“皇叔征战多年,兵法娴熟多变,多亏有你,不然,我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打赢皇叔。”
“是你自己聪明,我不过是给了些意见罢了,再者这最后一场仗都是靠你自己的。”
苏珮说的是实话,她做的其实不多,因为不放心便一直陪在江羡淳身边,给他提了些意见,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反倒是江羡淳,这一个月来奔波劳累,又瘦了不少。
“若非你带来的粮草,我那几十万大军早就撑不住了。”江羡淳垂眸,眼中的温情与感激几乎要溢出来。
苏珮抿唇笑了笑,“只要能帮到你就行。”
江羡淳放权了一段时间,虽说各地都留有人马,但是要集结起来还是要耗费极大的人力财力物力,原本苏珮还在纠结怎么样让江羡淳的兵马集合,便遇到了庆元楼的东家钱莱。
钱莱常年在外做生意,手上的银钱与路子只多不少。
苏珮也在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钱莱已经被江羡淳收服,成了他的人。
钱莱提供财力,江羡淳提供人力,那便只剩下了粮草这一个大问题。
没有粮草,就算银钱够了,军队的战斗力也跟不上来。
恰巧,苏珮擅长的便是这个,当初和东禹县的农户签订了两年的种植协议还没有到期,又正好是丰收的季节,粮食产量只多不少,便快马加鞭尽数送到了江羡淳的军帐中来。
万事俱备,才有了后来一往无前的胜利。
江羡淳伸手,将苏珮抱至身前,苏珮惊呼一声,害怕压到他的伤口,用手撑住两边,忙道“你做什么!”
“珮儿,我……”
江羡淳刚要说话,阿腾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喜悦,看到了眼前的情况脸上的笑容一顿,又赶紧转身腾腾跑了出去。
六六端了汤药过来,也被阿腾拉走,关上了房门。
二人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苏珮点了点江羡淳的胸口,嗔道,“这下好了,都知道我趁人之危了。”
江羡淳抚着苏珮的面容,声音低哑,“明明是我趁人之危。”
看着江羡淳充满情.欲的目光,苏珮还是有些担心,“你现在这身体真的没事?”
这质疑让江羡淳皱了皱眉,翻了个身,俯身吻了上去,好半晌,才喘着气息分开。
“你说呢?”
身形翻涌,青丝缠绕,将二人低鸣的乐章融合进黑夜中。
浓情蜜意之时,江羡淳低哑着嗓音开口,“珮儿,做我的皇后。”
苏珮咬着嘴唇没有回答,江羡淳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良久,呼吸声渐重,只听苏珮闷闷回答,“好。”
月光温柔,将一室旖.旎倾泻,月华如水。
钦天监测好日子,江羡淳的登基大典定于一个月后,这一个月,江羡淳都住在摄政王府内,并没有进入皇宫。
江羡淳登基当日,便册立了苏珮为后,改国号为祁。
得知洛乡神女复活于世,皆鼎力朝拜,祈求新朝能够风调雨顺。
祁国三年里,新帝大力推行新政,减赋税,征新兵,竟真创立了一个风调雨顺的太平之势。
第四年,皇后有孕,诞下麟儿,被封皇太子。